“贱人不但矫情还爱gou引人。”穿着暴露并且画着浓妆的女人满眼嫉妒的看着和我一起挑首饰的阿诺德。
“可是没叼人厉害啊。贱人爱矫情,叼人爱装b,可惜没雷劈。”轻蔑的瞟了那个女人一眼,浑身穿的大红色像只火鸡,那么浓的妆不知道涂了几层。
一向不把情绪表现在脸上的阿诺德此时脸上带着些许红晕。
一双漂亮的天蓝色眼睛里含着笑,波光流转,少了平日的冷。
那双大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原来你的毒舌是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就的。”
阿尔弗雷德(加百罗涅初代首领)走过来,亲热的拉着阿诺德:“所以说,她就算被抓住也要看抓她的人有没有足够的气量忍受她的毒舌攻击,气死的占了大半条加百罗涅的道路呢。”
不出意料,阿诺德赏给这个黏人的黑毛一个肘击。
看此情景,忍不住怀疑当初的自己是怎么和他们相处的,竟然可以心平气和的看他们打架而自己在一旁悠闲地吃东西或者处理文件。
以及拍下了很多他们相处的照片。
照片里,阿尔弗雷德都是被暴打的那个,却依然死皮赖脸的缠着阿诺德。
阿诺德从柜台上拿起一个红宝石打造的玫瑰花发夹轻轻的为我夹住耳旁的碎发:“你最适合这样的红色,尤其是玫瑰。”
“你最了解我,直接买下就好了嘛~”
挂满紫藤花的花园里,泡上一壶玫瑰花,递给花精灵们。
端起精致的托盘,英式的茶壶茶杯稳稳当当的坐在里面。
“还是若冰的泡茶手艺好,好久没有品尝你泡的祁门红茶了。”
“喜欢就好。”
“扣扣!”我笑着开口:“进来吧,刚好就差你们了!”
迪诺和云雀推门而入,看到桌旁的初代只是诧异了一下。
恭弥牵起我的一缕发丝吻了吻:“今天的你很美很妖娆。”
一袭简洁的古希腊风露肩连衣裙,小巧的红宝石发夹固定住左耳调皮的垂鬓。
“十世今天很悠闲嘛!”阿尔弗雷德笑着看着两个后人,“爷爷你可不可以正经点?”
迪诺扶额,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性格跳脱,不按常理出牌,虽然是黑手党首领,可是耍起赖那可真的叫人头疼。
果不其然,阿诺德一拳打翻了他。
“嘤嘤嘤,阿诺德,很疼的~”
不出意外,阿诺德又是一顿胖揍,然后坐下喝茶。
阿尔弗雷德可怜兮兮的顶着一堆包趴在地上。
“没死吧?”我看向阿诺德,阿诺德瞥了一眼:“死不了。”
“爷爷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迪诺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恭弥则是嚼着茶食。
“我挺好奇的,阿诺德哥哥你到底是被他逼迫的呢还是自愿的?”关于这一对原始恋人我特别好奇怎么交往的。
阿诺德蓝色的凤眸一挑:“想知道吗?”
“嗯嗯~”迪诺和恭弥看我的眼神有点诡异,估计我现在的模样像一只撒娇卖萌的小狗吧。
阿诺德挑起我的下巴:“给我唱一支曲子,我就告诉你,如何?”
恭弥:你没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挑起嘴角:“好。”
阿诺德满意的亲了下我的额头:“真乖。”
“どうして空(そら)はこんなに青(あお)くて
〖为何天空总是如此湛蓝〗
何(なに)も悲(かな)しみを知(し)らぬように
〖仿佛不曾见过一丝悲伤〗
いつも躊躇(ためら)わず明日(あした)へと崩(くず)れ落(お)ちる
〖总是毫不踌躇地向明天崩落〗
いのちは足(た)りないまま生(う)まれて来(く)るのね
〖生命总是带着残缺而生〗
痛(いた)みが満(み)たすものもあるのね
〖有时也需要伤痛去填补〗
欠(か)け落(お)ちた心(こころ)に貴方(あなた)が触(ふ)れて
〖而我残缺的心幸而有你触碰〗
二人(ふたり)で行(ゆ)く未来(みらい)は
〖与你一同前往的未来〗
穢(けが)れの無(な)い強(つよ)さで
〖一定满是无垢的坚强〗”
阿诺德惬意的眯起眼睛,犹如一只慵懒的金毛猫咪。忍不住手痒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那手掌的温度让阿诺德的思绪回到了还在意大利的情景。
和阿尔弗雷德确定了恋爱关系后,giotto很淡定的任他是住在彭格列还是加百罗涅的别墅。
在某个秋天
“若冰,和我去阿尔弗雷德那里玩儿玩儿吧!”阿诺德放下手中的书籍,看着刚刚睡醒的冰紫发的少女,“好啊,正好让我看看传说中让你心甘情愿神魂颠倒的相公长什么样~”略带调侃的冰冷声音响起,那双波光流转的冰紫色凤眸里是藏不住的坏笑。
“小丫头被带坏了。”阿诺德蓝色的凤眸轻佻,大手揉了揉少女的头发。女孩儿显然一点儿也不介意这样的宠溺,冰冷的容颜流露出原本该属于她的笑。
待若冰看到阿尔弗雷德时,最满意的是那头黑发:“黑发很不错呢!”阿尔弗雷德自然很满意这份赞赏,然而后半句就让他的微笑粉碎,“被你打的满头红的包,配上黑色看,一点也不违和”
周围的部下忍不住大笑:“说的很是符合那些场景!”“混小子,能不能给你家可怜的boss留点儿面子?!”
嬉笑之后,阿尔弗雷德带着两个人来到正在丰收的果园。
昨夜刚下过雨,紫色的葡萄被雨水打扮得晶莹剔透,犹如一双双纯洁的眼睛看着外面的世界。
若冰抬手接住一滴雨水,看着手中流动的水滴。若冰轻轻吟诵起古老的咒语,那水滴在她手中凝聚成人型,最后变成一个水晶般的小小少女。
“喜不喜欢?”小精灵飞舞在他们身边:“很可爱呢!”
最后,三个人在风景大好的树荫下坐着。
阿诺德慵懒的枕在若冰的肩膀上,阿尔弗雷德则是靠在树干上看着众人收割水果。
秋风吹过,配合着温暖的太阳,若冰来了兴致,唱起一首天高风吟。
那个温暖的秋日下午,三个人相互依偎着在树下睡着,阿尔弗雷德的部下很小心的用相机拍下了这一幕,化作永远的纪念。
“空(そら)は高(たか)く風(かぜ)は歌(うた)う
〖天高云阔风语如歌〗
夢(ゆめ)を見(み)てた歓(よろこ)びへ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