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āngzào?”
“你普通话考级了吗?”
夏艺乐一脸黑线,他这么是在嘲笑她的普通话不标准。
没关系,她已经习惯被嫌弃了,反正,被嫌弃的也不止她一人。
话说地域黑,有时候也不是平白无故。素来都黑汉昌人说塑料普通话,这一点,作为土生土长的汉昌人,她认。
汉昌人说话向来是乡音浓厚,平舌音和后鼻音不分,死和屎是一个音,事和四是一个音,把zhào听成zào不是很正常吗?!
虽然她在学校功课好成绩名列前茅,但她的普通话标准程度不敢恭维,要怪就怪一方乡音带偏一方人。
故而,普通话考级能过,对汉昌人来说不容易啊。
她带着几分自我满足感如实说来:“当然考了,二级乙等。就算你嫌弃我发音不够标准,但我听力没问题。如果让我认认真真讲话,我也够格,不就是xiāngzhào嘛。”
他端详着她这一副自我感觉良好且较真的模样,勾了勾嘴角:“那你竖起耳朵听仔细,厢房的厢,罩杯的罩,厢罩。”
罩杯……
夏艺乐嘴角抽了抽。
通常都会挑最熟悉的词语举例子,这货恶趣味十足。
她厌恶道:“这东西是你弄出来的吧?你想干嘛?”
“你觉得它有什么作用?”
夏艺乐后知后觉刚才她大喊大叫根本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更难以置信的是离他们最近的两个人,明明中间隔着两个位子和两个人,居然有说有笑,毫不在意他们的存在。
“不是不在意,是他们根本就看不见我们。厢罩,于外,属于极度压缩空间,微小若一粒尘埃,于内,主家有多强,内置空间就有多大。而厢罩的主要作用是留客,如果主家不放行,来客便休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