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你怎么了,醒醒啊,别丢下芍药一个人。”芍药见到宫雪歌昏了过去,眼泪哗哗直流。
连城墨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别担心,只是发烧睡过去了,拿杯水来。”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红色药丸塞进宫雪歌的嘴里,又端起芍药递来的白水,喂了她一些。
“大夫,小姐吃了药就会醒了吗?怎么还没醒?”芍药瞪大眼睛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宫雪歌,生怕眨眼之后小姐就不见了。
连城墨听到芍药喊他大夫,嘴角不禁抽了抽。
即便刚才自己说会点医术,也不能判定他就是大夫啊,还真是思想简单的很啊。
况且,有人规定吃了大夫的药,就会立马醒了吗?这都什么逻辑。
不过连城墨还是回答了芍药的话,“先让她睡一下比较好,在院子里睡着会病的更重。”
“哦哦,好的。”芍药说着就要扶起宫雪歌,可动了半天也没扶起来。
连城墨脸色黑了黑,一把抱起宫雪歌朝着屋内走去,只见芍药在后面直叫唤,“喂,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大夫,帮助病人,不分男女。”话音落下后,连城墨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讲出这句话。
芍药点了点头,紧跟着进了屋子。
连城墨抱着宫雪歌站在门口,环视了一圈屋内的四周,面上再也忍不住的铁青了起来。
片刻后,只得将宫雪歌放在屋内唯一一处看上去像是床铺的地方,扯了扯叠在里头的一床单薄破旧的被褥,盖在了她的身上。
堂堂的相府三小姐就是住着这样的房子,看来这丞相做的相当滋润啊!
宫雪歌这一觉睡了三天三夜,次日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