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跟金有为站在庭院里焦急地等待着，随后赶到的刘管事得知了情况后，也是一脸着急。

金巧巧也不记得自己来来回回绕着庭院走了几圈，好在大夫终于出来了，看到金有为后，便摇头叹气：“老夫已经尽力了。”

这感觉有些像是在医院里，医生说他们已经尽力而为了。

一时间，金巧巧的脑袋像是被人从脑后敲了一击，只觉得无比的疼痛。

脑子里来来回回就是大夫那句话，“老夫已经尽力了。”

怎么可能呢？

前些日子，柳书言还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会替她照顾好池一！怎么转眼间就成这样了？

金有为虽面色沉痛，但还是有些理智的：“书言他……已经……去了吗？”

他说话的声音低沉，但话里的悲痛感却如同潮水一般，喷涌而出。

毕竟是自己身边的亲信，对于这样的打击，还是有些承受不住的。

不只是他，就连一旁的刘管事都如同被雷击一般，瞬间萎靡不振。

那胡子花白的大夫抬起头来看了金有为一眼，眼神里有些困惑：“柳先生并没有去啊……”

“……”

见众人都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他才恍然大悟般一拍脑袋，说道：“我是说，他腿部的伤势太重，我已经尽力了，这辈子，他恐怕是要在轮椅上咯……”

大夫的话语里有些惋惜的意思。

“你是说，他还活着？”金有为抓住了大夫的手，急切问道。

“恩。虽命悬一线，但好在他意志够坚定，怎么也不肯去阎王，我这才能把他从鬼门关给拉回来。”大夫说着这话，语气里也是有些敬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