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办?”说话的是女子,声音娇媚却透着寒意。
“追!”公鸭嗓,气极之下杀心更盛。大有不置之死地不罢休的架势。
三人冲出雾障顺着马蹄印展开轻功,可刚追到分岔路口三人便齐齐刹住了脚步。“大哥,怎么办?”眼前两条小路,蹄印很新,公鸭嗓用手指压压地上的马蹄印。指着左边一条蹄印较重的说,“老四你去追这两个人。”“是。”黑衣姑娘刚要起身,“切记,不留活口。”“还用你说。”黑衣姑娘面纱之下露出残忍的笑容。
“南宫宋已经受伤,加上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肯定跑不远。快追。”公鸭嗓带着黑衣色鬼向右追去。
“小媳妇,你现在是不是偷着乐呢。”南宫宋搂着水无纤细的腰身心神激荡,恨不得自己再胆大一点,趁着月黑风高夜就将这小媳妇的名头坐实了。但委实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南宫宋倒吸一口凉气,此刻身上不知何时受的伤一起冒了出来,夜色之下,血液都浸在深蓝衣服上,只闻得见淡淡的血腥气,加之纵马狂奔,南宫宋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美人的头一下子分成好几个。他紧握水无的手渐渐松开,“扑通”一声,整个人被马甩飞之后狠狠砸在地上,幸好这乡间土路走的人多,也没什么荆棘不然就是这么摔也要摔个半死。
水无双手用力,马儿打着响鼻儿高高抬起前蹄,人马相互较劲来回几下这才堪堪停住。“你怎么样?”水无探了下南宫宋的鼻息,还好,还活着,但呼吸急促,内息紊乱。水无皱眉,撕开一条裙摆将南宫宋的左臂绑住以减缓心脏血液流动,南宫宋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别浪费力气了,我刚才中了那丫头的毒针,现在头晕的狠,你陪我坐会。”南宫宋拉住水无,南宫宋裂开嘴笑着,但眼睛仍是紧闭着,一颗心满是得意,好像趁着微醺占了姑娘的便宜。水无的手极其细腻,但紧紧握着还是能感觉到皮肉之下不同于女子的柔软,反而填了一丝少年的硬韧,像手中的软剑,锋利,冰冷。
水无看着南宫宋渐渐泛紫的脸庞,整颗心突然开始抽搐,紧接着全身开始抖。水无虽然很享受南宫宋的温存却还是狠下心来,拿石头敲了他一下。水无虽然较其他女子高挑些,但到底是女子,她从后拖着南宫宋的双臂使劲往草丛里拖,“好重。”水无忍不住嘟囔。不知什么时候,她染上了南宫宋的习惯。
只穿着一身里衣的男子蒙着……额,一条毛巾匆匆而来,看到了折柳亭的小骁,轻轻合上了她含泪的双眼。本是晃晃悠悠而来的男子此时突然认真了,他活动活动筋骨,向小路追去。刚路过南宫宋藏身的草丛,男子啧啧赞道,难得她如此上心。
“小女子,那南宫宋在哪儿,你说出来,我绝不杀你,还保证让你快活似神仙。”黑衣色鬼几乎贴在了水无身上,但水无毫无惧色,甚至连羞恼也无,只是麻木地看着他。“还跟她啰嗦什么,杀了便是。”公鸭嗓不耐烦,一把推开黑衣色鬼,金属手套闪着血光。
“哎呦,看来不巧影响了二位的雅兴,”男子一身里衣穿的邋遢,狼狈的好像刚被捉奸在床,一条毛巾堪堪遮住鼻翼之下,若是见过必定能看得出来。看着男子一身轻松好像随处可见的村汉,可公鸭嗓却提起了全身十二分的精气神来对抗,若是稍松一分,只怕自己就会立即跪在这人的脚下称臣。这种压迫力只有在主人面前有过。
“我们之间是私人恩怨,还请大侠不要多管闲事。”
“你都说了,既然是大侠就应该英雄救美啊。不然岂不是浪得虚名。”里衣男子为难道。
“那这闲事你是非管不可了?”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