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盼人家点儿好啊!怎么总是这么恶毒,真是的。那要是关于他身份的好消息我是不是就可以不说了,不管了,反正你知道只是早晚的事情。”
“说清楚。”司瑾心不甘情不愿地追问。
“行行行我告诉你,许默凉是芯材继承人的身份虽然公开但是目前为止基本处于隐形状态,他现在的身份是国内——一线——巨星。”睡睡把直立的一根食指放在司瑾眼前不断摇晃着。
“我的妈呀,比你的腕儿还大?”司瑾按下睡睡的手,大力地数次点着她的肩膀道。
“啊?你怎么关心这个呀!现在你不是还不知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司瑾打断了满腹质疑的睡睡,推着她向夏伯父的方向走过去。
司瑾真的一点儿也不震惊,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实际上她就差把自己的下巴从地上拾起来了,天知道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是个多么大的打击,剥削者多了个重型武器又可以为所欲为地压榨农民了,本来就身负免死金牌,这下更不好对付了。她现在只想与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融为一体,然后把自己饱受摧残的灵魂升到上帝面前在冰冷稀薄的高原空气中忍着呕吐和他对峙。
唉。心里一声孤独的哀叹,灰白色的气息从司瑾跳动的心脏内腔经过猛烈的收缩缓缓飘落到透明的空气里,除了她自己,好像没人能看见这声叹息在空气中沉重地坠落。
“哎哎哎!”睡睡压低了声音叫住正要擦肩而过的陈潇梧,“安安呢?”
“哦,她临时去处理一些事情,晚一些过来。”
睡睡神秘兮兮地凑近陈潇梧,却被对方警惕性躲开,皱着眉看着她。没办法,她只得拉着陈潇梧躲到正在聊天的司瑾和夏伯父身后,无视了司瑾看神经病似的眼神,保持着距离用对方恰巧能听到的声音问:“你看见苏······”
本以为躲藏的天衣无缝的睡睡肩膀上忽然搭上一只温暖而老茧遍布的宽厚手掌,“哦哦哦······”睡睡尖叫着回头,被人一把捂住嘴巴,那人食指抵在唇瓣之间,一脸温柔。“苏?!”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太过惊喜,睡睡的心脏已经在心腔里发了疯似的狂躁跳动。她稳住心神,“好像是高刑都来了是吗?”
“嗯。”苏?微微一点头。
“不过,这儿记者这么多,你最好还是不要和一个媒体眼中的陌生男性面孔单独呆在一起。”
就好像迎头泼下一桶冰水,他是生气了吗?
“好吧。”她纠结地转了转身体,还是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尽管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伯父您最近身体还好吗?”司瑾礼貌的问候着夏伯父。
“怎么你们一个一个上来都围着我身体怎么样这个话题转,那睡儿刚才就是这样,你又把着不放,我还得亏谢天谢地我闺女还没来,要不然就指着我的健康问题长篇大论了。哎,是不是亲闺女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