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为别的舞量身打造的，之后我给你个样图，你再按那个来设计。”

“好吧，我知道了。”

听了苏小小这话，宫婉宁乖乖点头，这样的衣裳穿出去虽然有伤风化，在这样特定的场合，灯光映照下，穿出来却是相当好看的。

再配上特有的舞姿，让她这个不擅长跳舞的人都有些心痒难耐了。

“好，再来一舞。”

“再来，再来。”

“……”

一舞终了，喝彩声一片。

苏小小心里当下便明了，在这消遣很少的时代里，只要想出新颖的点子便能吸引人们的视线，同时也能赚得喝彩声，喝彩声有了银子什么的自然也就都有了。

喝彩声一直不断，候在幕后的人迟迟抓不准上台的时机，毕竟他们接下来是要去唱戏曲的，跟之前那两个姑娘跳的舞蹈截然不同，很有可能会冷场，饶是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大家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僵持了好一阵，苏小小离开了观众席，去找了没事人儿一般闲在一旁的老鸨，浅笑着问：“这位妈妈，你可当真是闲，我刚才应该跟你说过，若是一舞终了客人们的反应太过激烈的情况下，需要你出去应付的吧？”

老鸨面上一僵，咧嘴讪笑道：“抱歉东家，我这看的太过入迷，一时忘记了，我这就去，这就去。”

苏小小在她走出几步后，扬声道：“下不为例，若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你也不用继续在我这里干了，早点去投奔你的旧东家吧。”

老鸨闻声后背一僵，面上的笑险要挂不住，努力了好一阵才在脸上扭出自认很完美的笑转身，歉然道：“东家，别介啊，我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可就在这楼里了，你若是要赶我走，那可是相当于逼我去死啊！”

僵硬的笑，配上凄凄惨惨的声音，且她脸上还化着浓重的妆，瞬间让苏小小有种作呕的冲动。

压下那种异样，她冲老鸨挥手道：“你只要本本分分的做事，不要生幺蛾子，这里便永远是你的归宿，如若不然……”

“多谢东家，我先去了。”老鸨笑容灿烂的扭着水桶腰走了。

当她往那台上一站，台下的喝彩声瞬间都停了下来，苏小小心生狐疑，她这上去明明就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恰巧经过她身边的含双见状，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伤感的轻语出声：“每每妈妈站上那个台子，便是楼里有姐妹要开始接客了，不管是不是自愿的，最终都免不了。”

苏小小的心随着她的声音一沉，她说的应该就是竞拍初夜吧，听闻模样生的好的姑娘，初夜能让楼里赚不少，那柯家的主要收入来源便是名下的几家楼。

“苏姑娘，别在意，我就是……”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