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心里憋闷的紧,好不容易得的两分险情惬意霎时间化作了空中的烟火,片刻间的工夫便散得没了影踪。
“走吧。”无尘长舒一口浊气,携着红蕊儿出了西子湖。
“哟,姑娘您哪里去了?这天寒地冻的,仔细伤了身子!公子若是晓得了不定心疼成什么样儿呢···”福婶将无尘迎进门,喋喋说个不休。无尘知道福婶是个古道热肠的,只颔首听着她说,隔会儿子嗯啊应承两声。
“姑娘有礼。”虞信上前,朝着无尘略一躬身。
无车认得虞信:“先生怎么的空回来了!景哥说先生到漠北卖煤去了,得些日子能回来。”
虞信脑仁生疼,李建成这厮编什么由头不好非说自己漠北卖煤去了,自己这副斯文书生模样哪里像是个买煤卖炭的!就算是商贾,也须的是个沽字卖画的清雅客商才对。
“今年天寒,那煤还没运到漠北已被抢了个空。托天公的福,我也就提前回来了不是。”虞信蹬着俩眼儿胡扯。
“哦,原来如此!唉,可不就是嘛,今年就连杭州都冷得紧呢。何况是北边。”虞信的话无尘深信不疑。
“我与公子路上倒是碰见了,公子放心不下姑娘,嘱托我这些时日暂且住在府上照应着。”
无尘轻笑:“那倒是劳烦先生了。”
“姑娘客气,公子于我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情,莫说看家护院就算是抛头颅洒热血,在下也绝无二话。”虞信存了心思要激一激无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