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心内雀跃:“怎么消?”
清儿瞥了他一眼:“你好好休养就算帮忙了!若是想彻底消了皇帝的猜忌,就要让皇帝觉得我们李家都是些无能之辈,不足为患。”
二郎心里猫儿抓似的:“姐姐,你究竟打算怎么做?”
“辗转各个府邸,处处碰钉子,雪花白银全打水漂。”清儿气定神闲,扮废物还不简单,不动脑子不就行了。
世民往椅子上一摊,还当是什么高招,这也太无趣了,不过不得不承认确实有效。
“可是父亲还在狱中,是否要托人照料一下?”世民担心父亲在狱中遭受皮肉之苦,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那些势利眼见父亲落难还不趁机为难。
清儿摇头:“既然要做戏那就做彻底些。”世民沉默不语,舍不得孩子套不住豺狼。
一连半月,清儿傻子似的奔波于大隋权贵的门庭,钱花的流水似的,可是没有一个人在皇帝面前为李渊说情。如此这般从早春一直拖到深秋,不审不判。
“姐,我和无忌约好一块儿去观音堂上香。”世民一大早起来收拾齐整,藏好弓箭短刀,就跑到清儿跟前讨假。
清儿岂不知道世民的心思,装作没听见,依旧舞她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