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天,花千骨明显身体已得到很好的恢复,心情也变得开朗。她在屋中的这几天想了很多,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只停留在他身上。
可,花千骨并不是一个多情的人,她怎么可能轻易忘掉一个人,一个自己深爱过的人。这些话,只不过是为了安抚自己。
女娲后人爱上一人,便要生生世世与他厮守,她终究要与白子画共度晚年,她是知道的,可是…
花千骨来到了草屋的外面,桃花胜开,一片粉红的花海,令人沉醉。
“桃花。”花千骨喃喃道,她从山上千辛万苦移植到绝情殿,就是为了让白子画能天天想着自已。她想着,笑了笑,她看到从前俏皮的样子,她看到以前扶首看见白子画的开心的模样,她看到为他束发。
他曾经就是自己的太阳,她就是躺在他的光照下最不起眼的小石头。
直到……他的十七根销魂钉,一百零一剑,到,用剑刺向自己。
“白子画,我以神的命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生不灭。”
桃花林中,一点白星闪过,勾走了花千骨的丝绪。
“过来。”花千骨挥挥手,是只小白兔,小白兔听到花千骨唤她过来,她便乖乖地扑到她的怀里。
花千骨抚摸着她的绒毛,很滑,很柔。小白兔似乎感到很舒服,下意识地往怀里钻。
“你愿修炼成人吗?”
小白兔听了,高兴地又往怀里钻到,花千骨被斗笑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子,给你取个名,叫洛陌夜吧。”花千骨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小白兔,嗨,这么快就睡着了。
“糖宝。”看着洛陌夜,想起了为救自已被霓漫天用剑刺死,化为泥土,消失不见。我想你了,糖宝,你在哪?
——七个月后——
“啊!!”
乡亲们在花千骨的草屋前急得直跺脚,三天三夜,花千骨生了三天三夜,而孩子却未曾出来。
“啊”乡亲们听到叫声更加心急如焚。
“哇,哇,哇”屋里终于传来了婴儿的哭喊声,见产婆抱着一个娃快步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