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痛到她的忍耐极限,但白夏还是咬紧了下唇,没有喊过一句疼。
眼神淡漠到极致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后,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身后响起厉安琪气急败坏的声音:“哥,真的是她,你不知道她多可恶,她竟然向爷爷告状……”
“闭嘴!”厉佑凡冷声打断她的话。
厉安琪被他吼的懵住了,陡然噤了声,看着他阴鸷的模样,委屈的瘪了瘪嘴。
……
白夏回到房间,把门关上,背靠在门上,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身体慢慢往下滑。
老话说得好。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她又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
可是,她不敢……
这里没有她的亲人,没有人能真正的让她依靠,没有人会无条件的爱她,没有人会纵容她的任性。
所以她不敢,她不敢哭,不敢把自己的软弱呈现在人前。
她必须学会自己依靠自己,让自己变得优秀,比任何人都优秀,她只是,想保护自己。
她分明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手垂在身侧,有血顺着指尖流下,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眼泪却固执的不肯落下来。
不要哭,不要哭。
白夏蹲坐在地板上,深呼吸了一口气,擦掉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