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刹刚走,黎落便想到今天是皇后宴请四方的日子,黎落又何尝不明白,此宴非彼宴,是想为达官贵人拉红线。黎落默默的走进内室拿了一件素衣换上,又加蓝纱点缀,最后又带了个面纱,整个人格外冷清。
黎落刚换完衣裳,起身去向黎天弦请安,全副武装,坐着马车向皇宫驶去。黎落走好一半,突然马车停了下来,车前传来哭喊声:“行行好,给点钱吧。”
黎落笑了笑:“给你钱就可以留你一命?要么臣服,要么死,来杀我的时候就要做好准备。”男子脸色瞬间变了:“就你,还想让我死?”
黎落淡淡的对车夫说了一句:“大伯,都准备好了吧,我们走!”男子笑了笑:“想走,迟了!”结果刚碰到马车就吐血身亡。
黎落看着马车前的尸体,吐了吐舌头:“早就发现你了,就知道有人会动手,马车上都涂满了剧毒。”那位“大伯”摘下帽子,走向尸体,看见尸体脖子后的标志:“小姐,是白家死士。”
黎落笑了笑:“白怜柔,好一个白花啊!”黎落看了看“大伯”笑了笑:“怪不得父亲放心你送我来,是不是落一?”落一是黎家机密,只有黎落,黎天弦,樱韶华知道的存在,在黎落经脉被废后建立起的一支落家军,完全听命黎落的组织。
落一不语,黎落也懒得多说,继而向皇宫驶去。而此时,宫门口白怜柔楚楚可怜的拉着风柒(七皇子)的胳膊:“柒哥哥,落落咋还不来?”话毕还用胸口两个东西蹭着凤柒的胳膊,让人想好好的蹂躏一番。
看见凤柒的猥琐样,白怜柔得意的想:什么皇子,还不是败在我的石榴裙下。当然,凤柒是没有看见白怜柔得意的样,脑袋里想的全是龌龊……
“哦?七皇子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迷?”黎落缓缓走来,随意而不是优雅,脸上的面纱和冰冷的气质浑然一体。
白怜柔看见黎落咬碎了一口银牙,心想:这贱人咋还不死!而脸上却挂满了虚伪的笑,冲上去抱住黎落的手臂:“落落,你终于来了!”黎落皱眉:“别碰我,脏!”
白怜柔真是戏精啊,霎时,眼里充满了泪:“落落,你怎么了!”而此时凤柒也英雄救美:“黎落,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柔妹妹,柔妹妹,没事,我们也不稀罕碰她。”
黎落笑了笑,不语,看了看站在一块的凤柒和白怜柔缓缓的说了一句话:“婊子配狗,天长地久。”转身朝皇后正殿走去。
黎落头也不回得走了,但也能感觉到白怜柔恶毒的眼光,不由的勾起了嘴角:想让我死,做梦!
黎落走到正殿给皇后行了行礼,客套一下找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感觉到一个目光,循着目光便看见男子手拿酒杯,不经意的朝黎落这抛媚眼,男子一身紫衣,黑色长袍,五官像是巧夺天工的工艺品,桃花眼称的紫眸更加勾人,红发随意披散,多了一丝懒惰,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美,往那一坐便无法让人忽略。
黎落搜索记忆才知道他是萧羽逸,是这个国家最年轻的国师。看见他一副痞样的望着自己,黎落暗骂了句:神经病。心里也一再惋惜这个长的帅的人是个神经病。
黎落低下头不语,吃着自己的食物。便又感觉到一个人。男子一身白衣,眼眸如同星辰般璀璨,棱角分明,墨发垂直而下,男子朝黎落这微微一笑。黎落突然觉得心口很疼。
黎落搜索记忆才知道:这是冥千绝,最年轻的丞相。黎落微愣:“冥千绝,亲娘说不要信的人。”黎落不知为什么眼睛有点疼,硬挤出一丝笑容去回应冥千绝。冥千绝温文尔雅的走到黎落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