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雾长河冰冷的眸子不似以前那般清冷，而带有淬骨的寒冰，冷到骨子里。

雾长河质问：“到底有什么苦衷能让你违背诺言？”

雾长河绕开君陌尘，目不斜视向前走，金属磨在地上的哐当声，回荡，朱唇轻齿：“君陌尘，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相信你。”

说我，雾长河带着无尽地杀意，朝着苏芊芊所在的寝宫直逼。

站在原地的君陌尘不知所措，他感觉自己的心里忽然空了一片，空落落的，很不好受。

真的吗？慕思，我……真的有苦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慕思……”君陌尘站在原地，失落落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嗅着留在空气中她留下来的少女的独特芬芳。

……

走在路上，雾长河将半面妆揭去，大摇大摆地提着一把红色的长剑，行走在皇宫里。

一路上根本就没遇到什么丫鬟太监，可能是敬而远之。

直到走到苏芊芊的寝宫门前的时候，才看见一个身穿金黄色，雍容华贵的长裙，凤冠霞帔的女子坐在人群的簇拥之下。

慵懒的斜躺在贵妃椅上，一个丫鬟正在为苏芊芊剥樱桃，往苏芊芊的嘴里送去。

苏芊芊听见了赤碧剑在地上摩擦的哐当声，柳叶眉紧紧地蹙在一起，“这是哪里来的声音？”

那个喂苏芊芊吃樱桃的丫鬟连忙回答道：“许是外面什么人在习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