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小师弟觉得全身压抑,胸口闷得慌。费力支起头,入眼一颗油头,附赠几撒头皮屑。小师弟眼角不自觉抽了一抽。恶心啊啊啊啊啊!!!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胸前的油头成为小师弟强烈的愿望。问题是这颗头是石头吗,这么重!任凭他怎么使劲,依然是纹丝不动。
陆蓝睡相本来是很好的,可能是因为原主睡相欠佳,在她睡觉期间手脚总是会不自觉地移向热源。整个婚房里面,唯一的热源就是小师弟,于是在无比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小师弟辛苦练就的胸肌腹肌都被陆蓝给摸了个遍。
感觉到有力在推自己的头,陆蓝的头就下意识地坚守阵地。于是小师弟施的力越大,陆蓝的脖子也越得劲。两人僵持不下,直到门外响起说话声把陆蓝吵醒。
“嗯......脖子好酸。”陆蓝一手撑在小师弟胸肌上,一手摸到脖颈后面揉着。
窗外的小鸟是那么的活泼,天是那么的蓝,地是那么的绿,花儿是那么的灿烂。忽略小师弟被泼了墨一样黑的脸,这个早晨还是非常美好的。
“晓晓,起开。”
已经不用委婉的语气了啊啊啊,小师弟生气啦啊啊啊。
陆蓝委屈巴巴地看着小师弟,听话地把手往胸肌上用力一压,借力起身。
小师弟痛到面无表情。
看到小师弟吃了屎一样的表情,陆蓝表示很无辜,是你自己让我起开的啊。
陆蓝从小师弟身上离开之后,小师弟立即跳出床离陆蓝远远的,迅速换了身衣服后又回到陆蓝身边。随眼瞟到了床上的鲜红,又看一眼旁边天真无邪的陆蓝。无声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