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哪边都不帮。因为哪边都有对的哪边都有错的。”姜汨说道，“我并不认为她有多可怜，当然也不认为你有多无辜。”

夏柯疑惑的问道，“龙神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违法天道轮回，救活一个本就应该死的人。”

“她哪点该死。”姜汨反问道，“她是炉鼎的事情，炎魔大人您比谁都清楚，她什么也没做，说收留他的是你，把她送去别人跟前受苦的也是你。你说说，她怨气迟迟不肯离去，我救活她怎么了。”

“我又做了什么，我救人本就是对的。可是，我不知道是谁把她的消息暴露了出去，如果我不交出她，死的就是我们一家人。”夏柯反问道。

“啧啧啧，你天天跟你徒弟在一起，相伴了几千年，您说说，到底有哪些人会醋意大发，然后残害无辜呢？”姜汨笑道。但是笑意不达眼底，冷得让人发寒。

夏柯豁然开朗，原来，害死茗月歆的，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

“你把人家胡乱送走，最后还强要了人家，然后还把她跟她未出生的孩子丢到湖底，你说说这罪名要判几等呢？”姜汨看了看自己修长白皙的双手，理着上面的指甲，“好好想想，人家会怎么报复你啊。我看在你是司炎那个屁小子手下的人，才来提醒一下，死得太难看的话，可就不好了。”

说罢化作一道残影离开了。

夏柯一个人，终于忍不住倒了下去，流着泪说道，“月歆，其实，我当年真的爱你。

可是，如果我不把你杀掉，你就会永永远远被送入魔界，当成任人摘采的工具……”

他是辅佐冥王的朝臣，不能为了儿女私情放下这一切。所以他娶妻，也是为了鬼界的利益。

这些，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