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陌其华推门在背后轻唤了她一声。
灼灼并未立马转身只道,“究竟是我学艺不精,还是其华兄演技精湛,竟硬生生的将我骗过?”
“怎会是你学艺不精,你那颗装死的药丸,不仅使我成功骗过来太子一行人,连宫中那些资深太医都骗了。”
“那你也不能骗我呀!”夏灼灼转身眼中的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来,她气愤的在陌其华身上打了几拳,“每次……每次都是这样,上次被土匪抓住也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你每次装死之前能不能告诉一下我,你知不知道我害怕的要死!”
陌其华握住她乱打的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无奈到,“好啦,是我的错,是我的不好。可是我有提醒过你呀,难道你没发现我手心中的药么?为了告诉你,我故意取了一点那药丸的药粉抹在手心,以你的嗅觉应该闻得到的呀?”
“我……”灼灼一时语塞,当时她心乱如麻,哪有闲功夫闻这闻那。可是她又不知道如何去回答陌其华了,只能像个孩子一样边嚎啕大哭,边道,“我又不是狗!”
陌其华将她拥入怀中,哄到着她说,“是我考虑不周,都是我的错。”
夏灼灼安静了下来,依偎在他怀中不语。
半响陌其华忽将她腾空抱起放于榻上,然后拉过被子替她盖好。
他轻吻了一下夏灼灼的额头说,“我不能待太久,得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不会再有人来伤害你了。”
夏灼灼知道他要去守灵,便点点头。
陌其华温柔的替她关上门,然后才离去。
夏灼灼笑了笑闭上了眼睛,这一夜她真的太累了。
第二天夏灼灼醒来,看着安静的庭院,感觉一切好不真实,就在昨夜自己差点命悬一线,如今却好似什么都未发生过一样。
后来夏灼灼才知,原来刃风叛变是因为太子挟持了刃风的心上人,刃风在杀陌其华时忍不住告知了真相,于是陌其华便将计就计。用诈死一计让太子等人放松戒备,前去逼宫,而他便带人一边救了刃风的心上人,一边前来救自己。
至此夏灼灼又不忍问他,当初是如何猜到自己是被太子绑走的。
陌其华说,“你留下羊脂玉镯和牙印,我若再猜不出就是愚蠢至极了。”
这么说来灼灼真的觉得自己蠢笨的狠,他诈死时自己竟慌的忽略他的提示,而他却能在那样的局面临危不惧,平静而淡定的推理出自己所在地。说句实话灼灼很好奇,他究竟怎样才会慌乱呢?
或许没有人可以让他慌乱吧……
先皇入葬后,便开始准备登基一事了。
那天陌其华高兴的将灼灼带入昭仪殿,他说,“这是我母妃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凤鸾殿。对了,我再带你去看看凤钗,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个其华兄……我有事想同你说。”
“我还是先带你去看看凤钗吧!”
陌其华不等她说便又拉着他回王府,又是给她看凤钗,又是给她看凤袍的。
“其华兄!”夏灼灼将头上的凤钗摘下放回原处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是的,他知道,但他不想听到,于是陌其华又道,“我去看看登基大典准备的如何。”
“我要走了……”灼灼明白他要逃避,可是她不得不说。
陌其华蓦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她,“为什么,不走不行么?”
灼灼摇头。
陌其华上前拉住她的手,“留下来,别走可不可以?我会待你好的!”
“我知道,但我还是要走。当初我说过要帮你实现宏图霸业,如今我做到了,其华兄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看着灼灼坚决的的态度,陌其华渐渐松开了手,转身离去。
至此他便再也没有同夏灼灼说过话,甚至很少回到王府。
直到他登基的前夜,夏灼灼主动去书房找他。
她许久的门都不见他做声,于是她推门进去。迎面一股强大的酒气便袭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按在了门上。
陌其华欺上她的唇,不同于之前的吻,这次他十分的霸道。弄的夏灼灼感觉是根本就不是在吻自己,而是想要吸干自己的气。天旋地转之间灼灼已经被他压在了书房,他常睡的床榻上。
然灼灼并没有反抗,安静的任凭他解开自己衣服,轻吻自己的颈肩每寸肌肤。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陌其华在她耳边呢喃道。
灼灼睁开眼睛,说,“不,我还是要走的。”
陌其华停了下来,所以呢?所以自己这是在逼她吗?那自己和当初绑走她的太子又有何分别?
陌其华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卑劣至极,竟想要这样留住她。他扭头走到窗前。
夏灼灼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来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