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他不就是张天鸽么!”
“张天鸽不过六十有一,你觉得一个刚刚六十多岁的道士,猜得透我来路?”
“你什么意思?啊我去——你,你真的……啊?”
“百世不百世不知道,不过这几世一直做道士,倒是真的。”
叶锟淡淡饮茶,花流殇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戳戳苏青柠,再戳戳苏青柠,然后见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张子岭离开后的空椅子,狐疑的看过去,“你……不会也信了他的邪了吧?”
“子时是什么时候?”
苏青柠答非所问,但她的态度,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对张子岭说的话,已经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了,而是深信不疑的问题!
一入红尘仙子怒,痴心不悔帝王奴。
如果他非要说她梦里那个女人是个小仙女的话,那这两句话,至少有一多半,都说对了。尤其,是那个青年帝王……
“子时我再来好了。”
肉体凡胎的一颗心而已,最不济,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他若要,给他就是。
苏青柠打定主意,当天夜里,就如约来到了杏林。通行的,还有叶锟。至于花流殇,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散了,现在正在杏林外头急的骂骂咧咧直跺脚呢!
“你们来了……”
张子岭一身道袍,肩头灰猫慵懒的舔了舔爪子,惬意的甩甩尾巴,相当自来熟的跳上苏青柠的肩头。
“你还是跟来了。”
张子岭看着叶锟,出乎意料,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我茅山弟子。”
“张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