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年,“……”
然后看到阎慕白心情愉悦的勾了勾唇,眉毛一挑,抬脚跟上。
反正,他什么都不必做。只要跟在他们身后,就能时刻提醒阎慕白——他喜欢的女人,跟他睡过。
他倒要看看,对方的心究竟有多大!
阎老头,“……”
喜娘娘,“……”
然后指着阎慕白一脸问号,“你没告诉他?”
“我敢告诉他么!”
阎老头也是糟心,说完见三人走远了,这才拉过媳妇儿压低声音,“就当年那档子事儿,我瞧着都心寒,这要让慕白知道,指不定闹出什么大乱子呢!”
“那就让他们这么着了?”
“你还想怎么样啊!都活的好好的就够了。”
阎王老头敲掉烟斗里燃尽的烟灰,又捏了一小撮烟丝点燃冥火,轻轻抽了一口,吐出一个小烟圈儿,“那小崽子你让奶娘看实在了,没一个省油的灯!尤其是那祸害,当年都是她先挑的事儿!”
“那是形势所逼!不能全怪她!”
“我不管,反正你以后少让她来阎罗殿,我瞧见她就来气!”
阎王老头这么一说,喜娘娘就不乐意了,腰一叉,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那你瞧我来气不!”
……
“阿嚏!阿嚏!”
鬼王府。苏青柠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搓了搓发凉的手臂,提意见,“二哥,你这府邸,有点冷啊……”
“嗯,是有些阴森了。”
阎慕白说着,抬手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鬼丫鬟,“秀儿,去将我前些日子定制的衣服拿来。”
“是。”
秀儿飘走后,苏青柠吃了一惊,“定制的衣服?什么衣服?”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哥你要这么说可就勾起我好奇心了!”
苏青柠跟着阎慕白往内殿走,忽然想起江月年,一回头,正看到对方难得没什么存在感的、悠哉悠哉的、坐在乌木椅子上喝茶。
“阿绝?”
“来了二哥。”
苏青柠再走出来的时候,江月年握住茶杯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缕金挑线红纱裙。黑色的内里,红色的纱衣,纱衣上金线缠绕,腰身最密。
“好看吗?”
苏青柠转了个圈儿,往椅子上一坐,总算不觉得胳膊冷飕飕了。
江月年一个好字冲至唇边,冷不丁瞧见她身后同色系服饰的阎慕白,又生生咽了回去。只随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貌似中肯的评价,“这衣服质感太好了,不适合你。”
“wtf?”
质感太好了不适合她?
意思是她只适合质感不好的衣服了?!
“说正事。”
江月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苏青柠总算是响了起来,“二哥,我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搞到凡人的命簿。”
“命簿?”
阎慕白在主位上坐下来,墨发玉冠,修长的指尖扣了扣桌子,凝眉,“谁的?”
“肖北荒的!”
“肖北……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