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凉,月色朦胧的照着大地,似是给大地蒙上了一层薄纱。
一个身影在月色中起起落落,身影快如闪电,带起一阵风。
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串的‘糖葫芦’。
在一个小屋经过的时候,陆南弦一愣,眼底划过意思狡黠。
身后一直追着的人并不知道自己被耍了,还在努力地追赶。
一直等了十多分钟,一个身影才从一道墙后鬼鬼祟祟的探出头来,看着那行人离开的方向,才不屑地说道:“没用的渣渣。”
完全把自己之前被追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陆南弦扯了扯一下自己的头发,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的往回走。
在他衣服上的血色彼岸花若隐若现,仿佛是在开放。
另一边。
一群人追着追着才发现自己要追的人身影早已不见,领头人狠狠的砸了一下地:“靠!”
在他身后的人面面相堪,对视了几眼后,依旧没有一个人说话,个个都沉默的低着头。
“先回去!”领头的人轻轻的瞥了一眼身后的人,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一想到被某个人破坏了的东西,还是忍不住抓狂。
那可是他几月来的心血!!
陆南弦!!
老子和你没完!!!
正打算回去睡觉的陆南弦不由得打了一喷嚏,一脸狐疑的看向悬挂在半空中的明月,嘀咕道:“哪个智障又惦记着我??”
他差点没了形象,想到今天白天在凉暮家看到的场景,他的眼底划过一丝幽深,随即又笑了起来,继续往前走,黑暗将他的身形隐藏,远远看去,他就像是与黑暗融为一体。
只有他衣服上的那血红的彼岸花在摇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