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匕首割开了每一条暴起的青筋,顿时白色的液体流出,不过几秒白色液体蠕动起来,变成一条肥大油腻的白虫,经过方丈师傅的药水一点化成了灰烬。
化成灰烬的同时,花水蔓似乎能感同身受,哀嚎声响彻整个山洞。
花缘霜听着都疼,想尽了脑子就是想不出来花水蔓这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心如刀割也莫过如此了吧,她恨不得此刻受这种折磨的人是她!
花闻启心疼地不行,他拉住花水蔓另外一只手,希望能给她一点安慰,“蔓蔓不怕不怕,爹在这儿!”
她的瞳孔骤然睁大!
……
——蔓蔓,你家里还有亲人吗?
——没有。
——一个亲人也没有。我小的时候是被老爷捡回来的。
——那我来做你的亲人好不好?
……
——好。
……
花缘霜不敢相信地干笑,是她听错了吧?她的听力向来不怎么好的啊?
花水蔓在山洞里面苦苦哀嚎了多久,她便在外头苦苦煎熬了多久。
不可能不可能……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呢?蔓蔓怎么可能会是爹的女儿呢?
娘只生过她一个女儿的啊!
剩余还有一种可能她不敢想……
她才十六岁,蔓蔓才十五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