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好。”刘心念冷静一下自已,回神过来,看到他的脚踝流着血,楼梯下都是血迹,然后惊慌的看着他。
“没事,我自已可以上去给医生包扎看一下,而且你哥哥也在这里,放心。”张天纤逞强的笑着。
这个时候黄叮当和罗欧丽风风火火,冒冒失失的跑下楼梯,四处的喊着刘心念的名字,急得比憋着不能拉屎还要坐立不安,焦焦躁躁。
刘心念闻声,用力的挥着手,黄叮当和罗欧丽看见了刘心念在楼下的楼梯口处里坐着,看起来没有受到危险跟伤害,漂浮不定的心总算安了下来,但是看到身边是张天纤的时候,两个人都一起抿紧嘴巴,各怀心事,心事重重的纳闷着这两个人怎么在想到一块了呢!
黄叮当和罗欧丽跑下去楼梯口,还没有站稳就一起不约而同拉着刘心念的手就跑,连瞄一下张天纤的质疑都不想,决绝又一本正经的严肃。
“哎,你们这是怎么了。”刘心念被她们两个人拎着,木然着。
“这是我要问你的才是,你不是说以后跟张天纤一刀两断,绝不在纠葛在一起吗?不是还叫板着说到做到,做人可不能撒谎,我是为你好。”罗欧丽好说歹说的劝解着。
“我是说过,不过今天完全是特殊情况,他是为了保护我才被水牛磕伤的,我不能自私冷血,感情是感情,恩情是恩情,它们两码事。”刘心念辩解的说着,她知道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假公济私。
“好吧,那你报恩去,,我们不拦你,但是要是你跟他旧情复燃,我要履行你当初发过的誓言。”黄叮当先抢着说道,她憎恶分明的胖脸上分明就是告诉你,你可要想清楚,毕竟以前是受过一次痛了。此痛非同寻常,而且烙印得清晰明亮,孰轻孰重自已把握好。
“知道了,我知道你们也是为我好。”刘心念握着她们的手,牵扯的笑着。
送走罗欧丽和黄叮当,刘心念才如释重负透口气般的穿梭回去楼梯口处,但是刘心念跑着回去的时候,人不见影,她四处在附近徘徊着找过,可惜什么也都没有。
打电话给老哥刘心岂,那一方刚接通就是对刘心念一顿痛骂,刘心念好不容易要插上一句解释来着,谁知道老哥刘心岂就像个没完没了放鞭炮,容不得刘心念妄自菲薄的说话的空隙。
刘心念等待刘心岂说完,才无力的说:“他在哪里,我去跟他好好致谢,要不然还得被某些人想象得狼心狗肺可吃亏。”
“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坏呢!”刘心岂气愤的责怪着。
“刘心岂,我可跟你说好,我什么时候说我逃走了,谁说的,张天纤吗?好,我去找你们,这件事情好好对峙清楚,我可不想被人拉下个空穴来风的坏形象。”刘心念气愤的叫喊道。
刘心念觉得人与人之间是根本不会存在信任关系的,比如我曾经很喜欢你,但是你只是把我对你的喜欢当做信任关系来利用和销售。
比如刘心念现在觉得她还是不会信任这个叫张天纤的帅气男人,帅气的人并不是十全十美的可以相信,而是要半信半疑的去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