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浅乖巧的靠在顾墨北的身边。

“那个……”苏清浅指了指苏哲手中的亲子鉴定，“我能看一下吗？”

亲眼确认后，泪水浸透了白色的纸张。

“我……这不是真的吧？”苏清浅的声音颤动，顾墨北将鉴定从她手中拿走，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顾墨北和苏奕深同时问向苏哲。

苏清浅和顾菀无法接受现实，已经说不出话了。

苏哲轻叹了口气，点点头。

“事到如今，我也就没什么好瞒着的了，莞儿，浅浅就根本不是我们的孩子。”

“十八年前，你生产时大出血，医生说，孩子和你只能留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