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也有不好之处,不好呢就是不能天天洗澡,洗澡呢要去澡堂洗,她有时候趁着领导不在家,偷偷躲在卫生间洗。
这里每天吃两顿饭,早上八点,下午四点。不知不觉来徐市已经半个月了,这天下午,吃过饭后大家说去上古公园玩,大家全部都去,余曼想洗个头,他们就先去了,家里就剩余曼和路易信,田飞。
余曼洗好头之后,三个人一起出门了。路易信:“曼曼,你洗头了怎么不吹一下,就这样下来会感冒的!”路易信很关心余曼,就像妹妹一样。
“没事的信哥,我身体好得很呐!我一年都不会生一次病。”余曼很自豪的说。
路易信宠溺的看着她:“我还不是担心你吗?”摸了摸她湿湿的毛发!
田飞把他们看在眼里:他们难道?也许吧,都是年轻男女,动情很正常。
虽说已经到五月了,晚风还是很凉的,十几个人在上古公园玩,打打闹闹,好不开心。
余曼的头发也被晚风吹干了,长长的头发随风摆动,真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夜晚九点多,大家陆陆续续回家,余曼,路易信,田飞,依然是最后走的,所有的人都回去了,他们也准备走了。
其实早在八点多的时候余曼的头就有点隐隐作痛,她也没放在心上,过去快一个小时了,她的头越来越痛了,她还是在坚持。田飞路易信余曼走在回家的路上,昏暗的灯光照着前方的路,晚风习习,特别凉。
平时和余曼在一起走路都有说不完的话题,今晚余曼很安静,而且走路特别慢。余曼觉得很不好,眼前的树木都在打晃,一阵天旋地转,倒在了路上…
田飞和路易信吓一跳,刚刚就觉得余曼不对劲,可是天太黑了,灯光也暗所以没看清余曼的脸都已经红成苹果了。路易信急忙把余曼抱起来,他摸了摸余曼的头,“好烫!”他急了,抱着余曼问田飞:“田飞,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几乎是靠吼的,给田飞吓一愣。
“在哪?”路易信又吼了一声。
“在…在云龙医院,离这里有五公里!她应该没事,买点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不用去医院的…”田飞还没说完,就被路易信打断了:“人命在你这这么不值钱吗?她都烧成什么样了,要是出什么事,你负得了责任吗?”路易信真的太气了,田飞居然说这种话。
田飞被说的脸色难看极了,是的,他付不了责任,可是,领导那里…哎,人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