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双手挣扎,椅角在地板上摩擦嗞嗞的声音,真是要气死了!
“我警告你快放了我。”
北辰少霖拿来一瓶红酒,对着沈伊人的脸淋下去。
“你神经病啊!咳咳……”
沈云初左右晃头,还是被呛了几口。
北辰少霖顺着沈云初的脖颈往下倒,把她全身淋了个遍。
“你这么恶心你家人知道吗?你列祖列宗都会以你为耻!”
沈云初全身湿透,散发着浓浓酒香。
鹅黄色长裙夹杂着红酒印极为显目,紧紧地粘在身上。
她没有穿内衣裤,是因为佣人说北辰少霖不喜欢女人穿那繁琐的东西。
房间没有,北辰少霖不喜欢,佣人更不可能拿给她!
真不亏是变态,这都什么怪癖!
没有穿bar,胸前的薄布凸出两点,很是撩~人。
他在她旁边蹲着,手撩起她的衣裙,抚摸着她光洁的大腿。
沈云初还没有反应过来,衣裙也随之脱离身体。
一丝不挂的娇躯就这么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沈云初脸色大变,他竟然在大厅就这么无耻的把她脱光了!?
这还有一个男人呢!!!虽然所有人都把脑袋低到胸口,但还是有存在感的。
士可杀不可辱。
沈云初抬起头,后脑用力的撞上地板,一下、二下、一阵尖锐的痛意袭来,不省人事。
……………
此时外面漆黑无声,已是半夜。
沈云初一醒,就察觉全身跟散了架似的,酸胀无力。
脑袋和脸颊残留的疼意提醒着不久前她受了多大的屈辱!
纯紫色细密的纱幔披散,花边底部连着精致的串珠,华美又浪漫。
闪亮的水晶灯投落橘黄色的光,金花点缀的深红色织锦上,挂着一幅古典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