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涛合气的说不出话,红着眼睛骂咧咧的瞪着傅渊。
站在一旁的傅渊,冷眼瞧着司马涛合,太吴王朝怎么会败这种人手里?
将皇宫内外都清缴了一遍,整个皇宫带着令人呕吐的血腥味。
“殿下!”易怀扬老泪纵横的跪在傅渊面前,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叫傅渊一声殿下了,这么些年了,他一直都不敢联系傅渊生怕那司马涛合察觉出什么,现在好了。
“将军请起”
“殿下~”易怀扬苍白的头发在微弱的晨光下显得如此刺眼。
“将军。”
傅渊喉咙里卡这一股难以下咽的气,这些年易怀扬将军为了太吴花费了太多的心血,傅渊不知道说些,眼眶湿漉漉的。
在皇宫的东面大墙,安王伤痕累累的看着东面紧闭的宫墙,傅渊这个奸诈小人!!
“将士们,乱臣贼子傅渊人人得而诛之,杀!!!”
不多时,木槿寒在宫墙上冷眼看着安王垂死挣扎的攻向宫墙,面无表情的下令“传令下去,得安王项上人头的赏金黄金万两!”
周围士兵士气大阵,万两黄金啊!!现在他们看安王的眼神都是两眼发光。
所有的战乱都在天明之前结束,大齐的宫墙又一次洗礼,朝堂上的大臣两股战战,埋头不敢看龙椅上的人,一些亲正的朝臣梗着脖子,站出来“乱臣贼子!!!拿命来。”
这臣子血溅三尺,新鲜的血液,染湿了勤政殿的大堂,傅渊嗤笑出声。
“呵呵呵,一群乱臣贼子竟然敢跟我谈纲常?来~请上咱们的陛下让他来说说什么乱臣贼子?”
一声话落,司马涛合狼狈的被士兵压上来,双目无神。
“傅渊!!!你这乱臣贼子不得好死竟然如此对待陛下!”白胡子老臣,义愤填膺的指着傅渊的陛下骂道。
傅渊凝眉,目光带着剑光冷冷的射向司马涛合“司马涛合,你怎么不敢说出我的身份了?”
“孽啊!”
大堂之上,司马涛合不顾周围都是他以前的大臣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
“噗嗤,咱们的陛下还真是不想说啊,来人请淑妃娘娘。”
傅渊有趣的看着朝堂上所有人的变化,他体内的暴虐因子肆虐,他为了今天等了好久了。
钟离艳苍白着脸色跪在殿前,目光毫无焦距。
“长公主殿下,他们可都说我是乱臣贼子呢,你不打算说什么吗?”傅渊吐着若有若无的语气,气的人都想狠狠的揍他一顿。
一旁等待许久的木槿寒压上司马逸言,一脚踹向他的脚窝。
“恩”地板上的闷哼声惊到了钟离艳。
看来他是不打算放过言儿的了,钟离艳咬着唇。
“我说,傅渊是前朝太吴的十六皇子,我是前朝长公主,大齐的天下是从太吴手中夺下来的,你们在下的谁不知道?哼~你们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的贼米鼠辈,端着上述礼仪,干的事情还不如一岁稚子。”
“当年,就是他”钟离艳双目含泪,手指一指指向司马涛合“是他从我手中骗走了父皇的兵部布阵图,如不是如此,太吴怎么会败?是~我是早该在太吴覆灭的的时候死了,但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