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乡镇白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喧哗,不过这里有着是都城也没有的宁静与安详。
木子苏已经在洛乡镇呆了两个月,相信都城那边到找疯了吧,伤筋动骨养伤都要一百天,木子苏有些忧郁的盯着自己的胳膊,泛白的绷带透着药膏的枯黄,若有若无的药香,飘入鼻尖。
“主子~”
木离悄声走到木子苏身边,眼底闪着痛意。
“木离啊,你怎么了?”
木离看着身边一片安详模样,心里暗恋的想多呆了一会儿“这是天伊阁传上来的账目。”
“哦~放下吧。”
木子苏有些失望的别过头,这么多他还没有来找她吗?难道他的仕途都没有她重要吗?还是他没有找到她?她明明就叫木离送信了。
早就在一个月之前木子苏有些担心傅渊找不到她的消息,还怕白露那边操心,便让人传了信回去,可这么多天了他们怎么还没来?是忘了她吗?
木离见人闪过一丝失望的痛意,他配不上她。木离紧紧捏着手中的信件,傅渊就是个混蛋,小姐心心念念的想着他,他竟然趁着小姐不在带人抄了西定侯府!
皇宫长春宫内一片欣欣向荣,司马涛合已经一个月没有上早朝了,这一个月里他一直都在长春宫里陪着钟离艳,傅渊冷眼看着殿中央扭着腰肢的舞女,酒樽一仰,杯子里的酒就像是穿肠毒药透过他的灵魂里。
“呵呵~陛下你看,我还真当傅大人酒色不沾身呢~怎的就在这儿酗了酒?”
钟离艳早就注意到了傅渊心里的不高兴,她就是要他接近崩溃的边缘,逼的他不得不走到那一步,哼~傅渊啊傅渊你藏的挺深的啊!
“唉~爱妃观察还真是仔细啊”司马涛合酒意上头,满脸驼红,打着酒嗝望向傅渊那处。
“爱卿呀,你可是有烦心之事?朕听说傅夫人坠入悬崖至今生死不知?呃·······”
傅渊眼底风暴掀起,忍住心底的烦躁起身“多谢陛下关心,臣无碍。”
“恩,这才是朕的爱卿,女人嘛~迟早会有的,傅夫人在天有知,爱卿如此心伤定然不忍心,嗝~要不这样,来人啊~”司马涛合拍着手掌一群宫女上前,排排站在傅渊身边。
“来,爱卿选几个回去。”
司马涛合眯着眼睛盯着傅渊,他听说傅渊最近动静挺大的啊,若不是木子苏这次失踪,他还不知道傅渊身后竟然有如此大的势力。
司马逸言心里不安的看着钟离艳,有些屁股坐不住,父皇这是做什么?如此与傅渊作对他更加不会站在自己这边了,司马逸言内心的自卑感隐隐作祟,若是没了傅渊的扶持朝中上下哪有安稳的?
“父皇,傅大人想来是喝醉了,要不?等傅大人酒醒了再选吧?”司马逸言眼神怯生生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父皇,心里的小鹿早就乱撞了起来,虽然父皇最近都宠爱与他,但是他心底还是带不确定。
钟离艳眼角直抽,“言儿!不得放肆,陛下的旨意岂是你能阻止的?”
“母妃·······”
司马逸言声音直打颤,他还为见过母妃如此的严厉。
钟离艳捂着额头直跳的青筋,气急败坏的骂道:“逆子,还不快谢罪?”
母妃他究竟做了什么,母妃竟然要喊他逆子?司马逸言神情恍惚的跪在殿前。
站在一排的宫女早就低下了头,在皇宫里最切记的就是不要知道的太多。
“爱妃莫要生气,你们出去!”司马涛合示意身边的安子公公,将所有的宫女都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