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苏一听着声音心里好笑,自家娘亲还委屈了呢,赶紧哄着“娘~女儿不是不愿意回来,是那傅渊太可恶了一直都不让我出门,还有最近就是都城形势也不好,宫里宫外的忙着······”越说着木子苏心都有些虚了。
“真的?那傅大人怎么没和你回来啊”
白露瞪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木子苏,搞着木子苏压力庐山大。
“娘,今儿个我是自己和阿紫偷偷出来的,等会儿还要回去呢。”
白露嘟哝着“人都没有嫁到别人家去,怎么在家里住不得了呢。”瞧着女儿的眉眼也不像是在傅家受苦的,赶紧拉着女儿的手亲亲热热的问了几句,吩咐下人传膳。
木子苏在侯府用了一顿饭之后心满意足的回了傅府。
傅渊在书房里释放低气压,书房里议事的谋臣们都赶紧崩着皮,有的上了年纪的都不敢摸胡子了。
“西北洪灾之事,座下各位有何看法。”傅渊薄唇轻起,冷的让人心尖一颤。
“依我之见,西北洪灾之事还是不要参与为好,谁都知道陛下早就把今年的赈灾银两批了下去,没想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死伤那么多,怕是惹起众怒啊。”老者胡明苍白了头发,胡须都垂落到胸口了,背都挺不直但他心里亮敞着,赈灾的银两到了谁的口袋里都别想拿出来,更何况此事牵连甚广不伤筋动骨怕是难以根除。
“那西北的百姓岂不是要受着无妄之灾?如是那西北的灾民镇压不下来可是会起事的啊,那可是上万的百姓的啊。”青年米德慎,此人一幅国字脸,肤色麦黄,痛心疾首的拍着桌子。
一时间书房里谋士争论着傅渊要不要接下这棘手的差事,傅渊皱眉,太阳穴突突的,抬手示意。
“各位还是回去在讨论吧,先下去吧。”
老者胡明嘴角蠕动还想说什么,旁边谋士拉住他的袖子,示意不要在说下去了老者方从书房里退了出去。
“她回来了?”傅渊朝空气中问了一句,屋顶上落下一个黑衣人跪在傅渊脚下。
“是,木姑娘在西定侯府吃了一顿饭就回来了。”
“恩,下去吧”
傅渊一张开眼睛地上的黑衣人早就不见了,傅渊眼底复杂的来到木子苏院子前面。
想起木子苏在街上和那男人说话的模样,傅渊越想越不是滋味,挥退所有侍女直接推门进了木子苏的屋子。
木子苏泡着澡昏昏沉沉的听到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阿紫进来了,也没睁开眼“阿紫啊,来帮我捏捏肩膀太酸了。”
傅渊那里看到过这么香艳的景象眼底藏着风暴,不动声色的来到木子苏浴桶边上,手掌有不敢放在木子苏白嫩的肌肤上。
不一会儿,木子苏绵长的呼吸在充满水汽的浴室里显得的格外的突兀,傅渊意识到木子苏睡的香甜也不敢动作太大,嘴角勾着苦笑,从旁边那起浴袍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看到香艳画面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直到木子苏安顿在床上,傅渊耳尖痛红,看着自己的手,心里苦笑不断手心的触感远比眼睛里看到的还要刺激,傅渊仗着胆子,慢慢靠近木子苏手指尖细细描绘木子苏的脸颊,滑到木子苏红艳的嘴唇傅渊呆住了,忍不住靠近薄唇轻啄了几下,嘴角荡起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