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的同事看来很想往上升职嘛,”只要能够在某一些事上做出一定的贡献,那调质肯定是必然的事情。北焚对这些无聊的说法一点都不感兴趣,他今天只不过是心血来潮,想要听一听这些犯人们都怎么说而已。对他去审问这些犯人的时候,那些人仅仅只说了一句话或者是两句话,他就听着不耐烦,那些千篇一律的开头,或者是永远不变的恐惧的眼神。
像是无聊至极的时候给他准备的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而且他想打破这个僵局。无非就是想听一听罢了,情侣这种东西在a国原甲方很是少见,要是让这对亡命鸳鸯就这样拆散了,北焚想了想接下来的结局,也许他是挺乐意的。
听完了两个人的一阵描述,北焚沉默了一下,他在思考着接下来要说的话,然后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他没有必要去思考这两个要说的话,不过他既然去思考,那也说明对方在有意的把他往坑中引导。
“两个都拉去按照犯人给处置了吧,”北焚笑着说,那些无聊的解释要跟着他争夺是不是事实,这不是事实,他手底下的人都能够查得一清二楚,难道他还是要在这里和这些犯人们辩论?
张布方还记得这里处置犯人的方法,最后才是抛尸。在确定这个人已经彻彻底底的死透了之后,尸体会回收到曾经的解剖室那里去,有用的地方全部都割下来,再供上头实验利用,处理这些尸体,在实验区后方还专门挖了一个坑,别出心裁地种了一些树,拿尸体当养料。
“要给我一个具体的证据,”张布方说。
“小情人上左肩有一个伤口,虽然就算是试管瓶炸裂,左肩上也不会有这么深的伤口,除非自己划,不过自己花,都是划腿,上身受伤程度会影响她在接下来实验的精准度,”北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