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诸老先生,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冯夏至收起脸上的笑容,拽着边东晓的衬衫领子,问:“喜脉,喜脉,你问这个干嘛?”
“把脉而已,你那么担心做什么?”边东晓笑着说。
“把了脉肯定要喝药的,很苦的。”冯夏至一脸愁容。
“身体不好还不吃药,病病殃殃的我可不要。你不是味觉失灵吗?又喝不出来味道。”边东晓说。
“我又没缠着你让你要我。我是味觉减弱,不是失灵,多少还是能喝出来些味道的。”冯夏至说。
边东晓一弯腰,双手扶住冯夏至的大腿,将她托了起来。
“你,你干嘛?”冯夏至忙松开边东晓的衬衫领子,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是我缠着你让你要我。这样说,没问题吧?”说完,边东晓吻了冯夏至一下。
一想到眼前的这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男人像这样抱着自己的日子可能没有几天了,冯夏至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老婆,你怎么哭了?”冯夏至的眼泪让边东晓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