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晳扯着温蕙公主的裙摆，又道：“我与棠玉同住，素日里都是和睦相处的，她断断没有害我的理由啊。”

温蕙公主不为所动，今日的她，竟让凝晳觉得陌生。自己不会梳头，弄疼了她，她都是那般温柔地同凝晳说：“没关系，慢慢学。”

凝晳又去求灵娴公主，求她为棠玉说说情。

灵娴公主冷声一哼：“这样心术不正，藏匿极深的女人，打板子已经是开恩了。凝晳，你问她，自己可认罚。”

凝晳转头看着跪着的棠玉，棠玉抬头，脸色苍白：“凝晳，你别说了。我认罚！是我居心不好，存了坏心眼。”

“三十大板不行，就二十大板。拉出去吧！”温蕙公主强忍怒火，最后下了命令。旁的太监也只好听令办事。

温蕙公主才转身回了房间。灵娴公主扶起凝晳，轻声道：“温蕙姐姐不是那般无理的人。”

“可今日......”

“你昨日去哪了？”

“昨日有个姑姑来找我，说是翊坤宫的。说她们宜妃娘娘寻我过去问话，我便去了。”

灵娴公主又问：“那宜妃娘娘可有同你说些什么？”

凝晳摇摇头。昨儿她都没见着宜妃娘娘，倒是莫名看见了九阿哥，还同她说了些奇怪的话。

“你可想过，你已经忘了过往的事情，即使是为了往日伺候的旧时主仆情谊，宜妃娘娘又同你有何种旧情？”

灵娴公主又道：“你也不觉得奇怪，为何昨日回来后，竟然莫名其妙的昏睡过去？”

“奴婢蠢笨，实在不知！想来可能是有些着凉了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