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庭院,一处不小的庭院,院里有池塘,池塘已经是结了冰,冰上还有几片枯叶,徒增几分萧条,池塘的不远处有一处空地,那里种着一棵很大的桃树,只是此时的桃树尽是满树枯枝,形容枯槁。桃树下面是一把躺椅,躺椅已经有些褪色,不过也能看出来,这里以前的主人是个清雅之人。院子已经被打扫干净,凌绝甚是满意,奔波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歇歇了。房东见到凌绝,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面色甚是怪异。夏知温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这一路上他早已习惯。
“眼疾,眼疾。”
“哦,这眼睛啊可是马虎不得,得赶紧想办法医治啊。”
“是是是,我们来此处便是为了医治,就不劳您费心了。”
“好好好,我看你妻子面色不好恐是身体有恙吧,你可不要因为你妻子身体不好就抛弃她了呀,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好了老伯,不劳您费心了。”
“我知道城里有个大夫特别好,用不用......”
“不用不用,多谢老伯”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
“好了老伯,请回吧。”
老伯絮絮叨叨的离开。
夏知温目送着老伯离去,叹了一口气,看见凌绝已经走进屋里,连忙跟上去。
凌绝在椅子上坐下,夏知温走到她的跟前,离她有点近,她皱眉:“干什么?”
“你看咱们也住下了,是不是该跟我说明这一切了。”
“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