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子,你还是太心软了些。
“沈氏……”
“沈氏已经进宫照顾皇后了,想必你已经知道我见过安翊紫了吧,不出三日,她就要成为太子侧妃,之后不出意外,会成为皇后。”
孤独玄这下没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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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翊紫已经想好之后的人生,她从将簪子刺进那个女孩子的脖子上,就没用退路了。
她没有看到铃铛被打晕了,躺在床上,愣愣的睁眼。远处的一个暗影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帐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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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正燃,整个屋子里明亮照人,司灏揭了盖头,刚被烛光晃到的女孩子有些懵,等待的时候太长,有些昏昏欲睡。
“阿紫。”司灏唤她的名字。
安翊紫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他又回来了,仔细看面前的那张脸,又不是,她低下头,像是不好意思。
“你手里的簪子,拿出来。”司灏笑着,伸出了手。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喜娘和仆人在司灏的暗示下全都出去了。安翊紫将簪子放在他手心,痒痒的,司灏抓住了安翊紫的手:“合卺。”
要喝交杯酒。
安翊紫能明显闻到司灏身上的酒味,外面没有多少宾客,只是娶侧妃,更不会大操办,她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司灏在外面那么长时间。
安翊紫接过玉杯,没有留意玉杯外壁上的凤纹浮雕,自顾自的喝了酒,酒精的辛辣让她掩住口,一阵咳嗽。
不是说好会换酒的吗!
司灏喝了进去,他只是皱了皱眉,目光暗沉的看向安翊紫,安翊紫咳的脸都红了,司灏无奈,轻轻拍了拍安翊紫的背,安翊紫开始意识不清,暗道一声糟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铃铛在酒了放了药。
一夜绚绮。
皇后因为病重,免了安翊紫的请安,皇帝也不是很想见安翊紫,次日到皇后的事情就被压下。
太子妃沈氏也住在皇后寝宫侧殿中,自然无法顾及安翊紫。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是巳时,安翊紫揉着酸痛的腰,看着身下白锦醒目的红色略带不喜,唤了锦如,锦如欢欢喜喜的收了白锦,看安翊紫脸色不好,问道:“姑娘,不,侧妃,要不要用膳。”
“现在何时了?”安翊紫的嗓子有些嘶哑。
“回侧妃,巳时了。”锦如看着安翊紫脖子上的痕迹,耳根发红的低下头。
安翊紫理了理衣服:“怎么不叫醒我?”
“太子吩咐过,因为没有请安,让您多睡一会。”
安翊紫脸色更白了:“以后太子殿下不在,卯时三刻叫醒我,如果太子殿下夜宿在这里,只要他离开,一定要立即叫醒我。”正常情况下,安翊紫要为太子更衣,她必须要比太子醒的早。
锦如应下,服侍安翊紫穿衣。
安翊紫想到昨晚喝的酒,问锦如:“铃铛呢?”
锦如低下头:“太子已经让她去领罚。”
领罚吗?安翊紫心中冷笑,太子这一手做的真不够地道。
喝了一些汤,吃了一些东西,安翊紫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这一天她只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走了走,回去看了一些书,中规中矩的宫装,安翊紫穿的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