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然被她爹拽走了,然后就剩下司徒真和玉心,以及赶来领人的玄缈长老和荀文清。
不同于文敖的紧张兮兮,玄缈长老仍然是一脸笑眯眯地,先是美美地夸赞了司徒真一番:“做得好!身为我茗霏的弟子,对于这一群敢找事的,就是要把他们好好修理一顿才对!哼哼,看他们还敢乱找麻烦不!”
玉心在心里,既有笑又有惊。
笑是因为发现玄缈长老虽然身为女子,却是丝毫没有那娇弱的气息,很是豪放不输男儿,惊的是原来司徒真看似打扮的与贫困落魄家族修士一个样子,却原来也有这样显赫的背景。
看来她是天性爱好朴素,又不愿出风头,这么久了,看其他小弟子的反应,估计也是不知道的。若非今天正巧惊动了苏椋殊这板板正正的执事,怕是她也不会知道。
玉心奇。天啊,她所在的这个班级,果真是卧虎藏龙,随便找一个人,十之八九都是背景不俗的。
然后她又发现了一件事。
宗门里这一辈的长老,似乎都是玄字辈的。
她也才模模糊糊想起,夏侯长老,似乎道号玄佑。
所以,以此类推,其实对于她那个挂名的师尊,不应该是叫玄清道长,而是应叫做玄清长老才对。
玄缈长老与苏椋殊说天聊地了一会儿,直到苏椋殊受不了了,说着:“好了,长老,您莫要欺负我这小辈了可好?”
玄缈长老才放过他:“得了小子,就知道你是个木头。罢了,我也不说什么了。至于阿真这丫头,我便带回去了啊。”
苏椋殊说:“您请便。”
玄缈长老带着司徒真出去了,都已经走得挺远了,却还传出一长串豪爽的大笑。
玉心心想:莫不是这些宗门的归合期长老们都闲疯了?怎么一个个的脾气都这般古怪?这样算下来,她才发现她那个挂名师尊是有多么正常了。
像玄缈长老这样亲自来领人的,那基本是异类。毕竟,人家都是归合期的高人了,要摆一点谱来才对。所以,玄清道长这做法,才是正常。
不过这样也不见得就是坏事。玄缈长老既然会亲自来,这也从侧面反映了她不拘于名,这才是真正大修行道之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