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住的可还舒服?”
沫依完全无视了南宫楚,她现在没有心情和这个女人争口舌辩,继续喂着鱼儿。南宫楚见沫依不理睬她,再看着远处的身影原来越靠近,一把抓起了沫依手臂向上一扔,自己则快步向后退去,眼看南宫楚就要跌入河里,沫依很是不理解她的举动,可突然有个人一把推开她,连忙抓住了要落下河的南宫楚。
而被南宫炎推开的沫依摔倒了地上,磕上了河边的石头,晕了过去,额头开始冒血丝,地上一片血迹。南宫炎扶稳了南宫楚,看见倒地不起的沫依,和地上的鲜血,连忙吩咐碧儿找来大夫,横抱起沫依到了偏院。
大夫诊完脉面色很是凝重,看了一眼沫依,再看向南宫炎“夫人,额头的伤无大碍,只是轻微的碰伤,但夫人已有三月身孕,缺因这伤,不慎滑胎。本来这个伤不至于滑胎,可从脉象上看夫人在怀孕期间,心中郁结已久,加之经常禁食,两者结合才足以至此。”
“碧儿!你是如何照顾的夫人!”南宫炎知道沫依有了自己的孩子,心中激动不已,可当他又得知居然是自己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时,竟有些接受不了,他不愿承受自己杀害自己孩子的事实,便把重心放在大夫的后半句话,禁食。
“夫人那日之后,每日吃的都很少,尽管碧儿再如何劝说,夫人每日也就只喝一些粥。都怪碧儿不好,难怪夫人又三个月身孕都看不出来,原是消瘦至此。”碧儿现在懊悔不已,她应该坚持要让夫人吃饭的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你。”沫依在大夫说话的时候脑子就已经清醒,只是不愿睁开眼睛,可却听见南宫炎责怪碧儿,却不想碧儿因此受牵连,加之她原来有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