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夕儿,你可记得山间小溪旁那棵老银杏吗?”
“嗯,自然记得你还说我喜欢便可以住那。”
“如今入了秋,那银杏想必必然是金茫茫的一片了,我带你去看可好?”
“银杏黄了固然是好看,可你更重要,你如今受着伤,哪也别去,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再去也不迟。”
“好,听我的夕儿。”
“嗯。”曼夕对着他笑了。
可这笑靥,在他的眼里,似是少了一些什么,又似多了一些什么。
怕是多了一分隔阂,少了一分撒娇。
仓颉一族。
“族长…!我们该怎么办?怕是快坚持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会裂的!!”
“能多维持一天是一天……”
“族长说的对,我们几个合力一定能撑到他回来的!”
仓颉昱海的耳边忽然震了几下,他感受到了族里的异常,立马掐指补了一挂后变得有些焦灼……
没一会儿,一缕白幽出现在眼前,幻作一行字后便消散了,
“至多可撑至半月后,寻后速回!”
仓颉昱海看着这一行字,深深地扎进了心里,他攥紧着拳头,都怪自己无用。这已是出来的一月又半了,他还是没有找到她。
爷爷的样子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一月半之前,
“你们说!爷爷到底在哪!这都半年多了,你们天天说爷爷在修炼在修炼,可爷爷从没修炼的如此久过!爷爷如此重责之人,怎会放着整个仓颉族不管,你们说,爷爷到底怎么了!”
“昱海,族长他真的在修炼……”
“好!那你们倒是说啊,爷爷在哪修炼?!”
一群族里的叔辈们被仓颉昱海质问的说不出话来,一个个的都避开他的眼神,平日里他一提,叔伯便就都溜了。
“你们看!你们根本说不出来!”
“昱海啊,你就别问了,长辈们自有长辈们处事的道理。”
“道理?这是什么道理?!我爷爷消失了快七个月份了,你们只字不提,问也不答,这难道就是你们长辈的道理吗!”
两位长辈靠到了边上去,交头商量着,
“要不告诉他吧,怎么说他是族长的孙儿,就那么一根苗,以后这一族也是要交到他手里的。”
“胡闹,你不知现在是何等情况吗?!怎么能说。”
“可这不说,怕是也快瞒不住了,到时他要一闹腾,不就整个族里都知道了,老老小小那么多人,只怕是要乱的!”
“这……也并不无道理……可你我怎能擅自做的了这个主……”
“那是族长,可那也是昱海的爷爷……”
“两位叔伯,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面商量吗?”
“昱海,我带你去见你爷爷。”
“叔伯,你说真的?”
“真的,走吧,这一族的责任以后也是要你挑的,你早晚都要知道的。”
“早晚都要知道什么?”
“到了你便就知道了。”
“我们这是去哪?”
“我们仓颉一族的禁地。”
“爷爷在禁地?”
“嗯。”
“那禁地可是万为险恶的地方,族里谁都不准进的,要失掉性命的呆久了,为何爷爷会在那种地方?”
“那么说是为了不让你们误闯进去泄露了秘密。”
“泄露秘密……?”
“没错,这个秘密,正是我们仓颉一族世代守护的。”
“我们的责任不是只要守候天神殿就可以了吗?”
“昱海,你记着,我们仓颉氏要守护的,是天下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