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珏望着她,手执笔墨的曼夕,仔细的落着笔,即便是作画的她,仪态里也是尽显着妩媚。
他抚琴,她作画,一生之欢,不过如此。
白府的屋顶,从她落过坐后,白瑜珏觉着连她望过的夕阳也便都是她的。
娇美的背影,在柔和绚烂的夕阳下,她回过头冲着自己甜甜地笑着……
一个人爱了,便变得不可理喻,有时他也会笑自己,可她喜欢,那便就该是她的。
最是爱饮酒的她,白瑜珏总怕她喝多了伤身子,可不管将酒藏哪,她总是能找着。
自然不是藏的显眼,她一撒娇他便就说了,他只能笑自己没出息,还陪着她一起喝。
扭不过,却输的心甘情愿。
酒,遇着对的人喝,便就是清甜的。
天气暖了,繁闹的街市里,每天都少不了她嘻嘻笑笑的声音,从街头到巷尾,有时他牵着她,有时她搂靠着他……
东家的面馆识得她,西家的酒肆识得她,茶馆里的伙计识得她,戏院里的角也识得她。
暮春的日子里,最是舒服,不冷也不热。
白瑜珏带着她去马厩里挑马,
“我们这是要去哪?”
“带你去追风。”
策马同游,
追风也追你,
你看到满山樱花时眼内的兴奋,
比樱花更是迷人的你,
拉着我的手,
说要年年都与我同来。
风吹起一片又一片的樱花,
漫天的花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