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真的有一个短镖直射那人的脖颈而来,好一记攻其必救。
那人在自己的性命跟同归于尽之间,还是选择了自己的性命,一个拧身,宝剑磕开短镖,打马奔向来人。
没错,来人就是那个瘦高的“汉奴”,又从腰上摸出一支短镖,照着这骑手又是一镖。可这一镖已经有了防备,这骑手一个侧身躲过,依旧奔来。
是啊,一个已经吓傻的少年什么时候都能料理,先把这个随时扔黑镖的处理了,手上没个刀剑,近身就能解决。
马上就到了一剑所及的范围,“汉奴”依旧驻马不动,下一刻,宝剑刺来,就要伤到他的时候,“汉奴”猛然在腰间一抠,那一直束在腰间的腰带原是一把软剑,“汉奴”原来就是等他招式用老没了变处,软剑一甩,便是钢鞭一般甩到那人剑上,绕上一圈,手上又一抖,把刺向自己的剑尖偏了角度,自己软剑的剑尖还突然一纵,正划在那人虎口上,断了筋健,宝剑脱手,形势大变。
那人马儿停不住,又往前奔,心里也有了退意,一夹马肚子,又要逃跑。
“汉奴”一回手,看都没看,软剑划过那人后颈,接着回剑入腰,连血都没沾上一丝。
那人又坐在马上跑了几步,接着掉下马来,原来这一剑断了脑干,中剑之时,他已经死了。
巴特尔打马过来护在阿古拉身前:“没料想你竟然深藏不露!说!混在我们部落有什么居心!?”巴特尔一脸防备,装腔作势的大喝,一个没了战力的人,说什么都是色厉内荏。
“我的居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