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那蒙古少年跟瘦高汉子,两人离了街边,去客来楼点了个靠窗的位置,叫了几个小菜,边吃边看着一个个走过的队伍。
“师父,这断断续续附近的,甚至几个草原深处的部落都已经赶了牛羊来了。您跟阿爸说要来看看再行动,你看,马上下雪了,咱们再动身都晚了。”少年虽然说得恭敬,可话里面嫌弃的意味却特别明显。
这瘦高汉子也不恼“呵呵”,泯了一口茶,似是考教的对少年说:“这吴家收购牛羊有多少时日了?”
“恩,有半个月多了。”
“那你看那塔塔部,莱格部的距离,是半个月能走个来回的么?”
“恩,这两个部落离得远些,消息传过去如果快些马,再赶着牛羊来也是充裕的。”
“恩,可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来回了,这已经是第二批了。”
“师父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去打听。”
“你看他们这次赶的都是什么羊?”
“恩,多是些公羊,还有些母羊。”
“冬天,咱们草原上都杀什么羊,留着什么羊?”
“病羊,弱羊,小羊,公羊。当然是留着母羊啊!”
“你看,这几个部族是不是差不多送了三分之一的母羊来?”
“啊?!这是,这是有人给咱们草原上使了一条毒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