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退下,温弦眼眸深了深,只怕派出跟踪的人已经身遭不测。
师父,你如今伤势如何了?你又到底是什么人?
凝思之际,夙沙碎夜又回来了,打量了她一眼,温弦知道他该是看到了暗卫才又回来,她躺在床上:“你猜猜我派出跟踪刺杀我们刺客的人遇到了什么事情?”
夙沙碎夜一手负在后面,一手倒着水,容颜天成,长发飘然:“已经身遭不测。”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温弦说道,“他们出去办事,每日必传回一次情报,但有时也会延迟一两天。可这次,我亦感觉,他们已身遭不测。刺杀晋王的人不过她几个皇姐中的一人,我师父一向不问世事,也不为钱财所折腰。若不是要刺杀晋王的人对我师父有大恩或那人是我师父极为重要的人,我师父不会为她办事。”
“所以呢?”夙沙碎夜等着她的下文,温弦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带着讨好的意味:“七儿,我们已经成亲了,也算是尘埃落定,以后也不会有很多人盯着我们这对平常小夫妻不放。过几日,我们以出游为名,悄悄改装出去,我们去一趟奉启国如何?我实在放心不下我的师父。”
“你更放心不下温子繁,怕他也被人杀了?”夙沙碎夜一掌拍下去,温弦放开他就坐在了桌子上,侧头看着他:“现在一说到温子繁,你就有些不正常,七儿,是吃醋了么?”
“为你?”夙沙碎夜“鄙夷”的望着她,“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