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眼睛瞪得贼大,两个人似是怄气的孩子一般互不相让,最后啃得气喘吁吁,双唇殷红,两个人贴着嘴唇,温弦囔囔道:“夙沙碎夜,你现在是老娘的男人,你给我老实点儿!”
“你娶了我就以为是我妻主?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种资格。”夙沙碎夜贴着她柔软的唇,怒气全然不见,心头也升起几丝愉悦。
“那我们去床上,让你看看老娘有没有这种资格!”温弦拦腰想要抱起他,夙沙碎夜一根银针下去,温弦手背一痛放开了他:“夙沙碎夜,你谋杀亲妻!”
“你想去床上,碎夜不介意以如此方式招呼王爷。”夙沙碎夜手中的银针一丢,立刻床上扎了密密一排的银针,针尖闪亮,仅留一个人睡觉的地方。
夙沙碎夜飞身跃过银针,落入了床内,将鞋一甩就甩到了地上,他拉上被子安然入睡。
“你……够狠!”温弦咬牙切齿的说,但心底也是无比的轻松、愉快,一扫之前因对夙沙碎夜冷漠而无比阴霾的心情,可当她看到地上散落的瓷片,瓷片上还有血迹之时,心头微震,他是把她送给他的药捏碎了才让手受了伤,心头似是堵着一些话,却又无法说出来。
温弦呶呶嘴道:“夙沙碎夜,你想要我冻死啊,给我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