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最高处的人,却隐在闹市人间,让人捉摸不透。明明就在瑞市,想当初,夜元阎费尽心思都没找到他。
透过阳台质地高档的玻璃,看到一辆车子缓缓停在了楼下。清静了一两天,又有什么事情来报给他?
司漠从上好的藤椅上站起身,收了棋盘,一身名贵的商务休闲装被他衬得格外好看,竟没有了商务装的古板反倒多了几分华贵的时尚美。
一个铂金打造的很是精致的洗手盆递了过来,司漠伸手在盆里洗了手,然后接过雪白的毛巾擦了手上的水迹。在他看来,弈棋便是弈时局,他虽不是完整的华国人,却对那种役使自然和人类的天地大道的力量很是敬畏,所以每每弈玩棋必定会洗手。
保姆端着洗手盘拿着毛巾退下的时候,正好亮子走了进来。司漠的这个住址,能如此轻松的进来的人,就只有他带在身边多年的私人助理亮子了。刚刚他就是看到亮子的车开了进来,才停止下棋的。
从阳台来到客厅里面,司漠好整以暇地在阔气的真皮沙发上坐了,淡淡地开口问:“出了什么事?”之所以语气淡淡的,因为他手上所有的生意上发生的大事情,他都有的是办法了如指掌,他不屑去搭理的小事情才会让亮子去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