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曜一晚上没睡，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的坐在门口。

沈潜早早的等在陶曜家门口，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敲敲陶曜家门：“出去坐坐吧。”

陶曜‘噌’的站起来，打开门：“我去收拾一下。”

“好。“

陶曜速度很快，没让沈潜等几分钟。

一路上，陶曜小心翼翼的不停偷瞄沈潜，她从来没见过沈潜这么严肃的表情。

“去喝些什么吗？”沈潜感觉到陶曜的视线问。

陶曜紧攥着拳头，紧张的回答：“都可以。”

陶曜家小区附近有一家奶茶店，店员极有眼力价的点完东西，麻利的做好，一句话未多说。

沈潜敲敲桌子：“说吧，怎么回事？”

陶曜垂垂头，咬住吸管。把姚木秋和她之间的事细细的复述了一遍。

陶曜讲的越深，沈潜脸色深一分。

陶曜说完，沈潜红眼框与黑脸色格格不入，他压制住声音的颤抖：“你实话告诉我，你答应我是真的喜欢我，还是用你我的感情代替你和他的感情？”

“我。”陶曜没想到沈潜会问这个问题。她昨夜给自己所有安慰的话语，一切防线轰然崩塌。

眼神躲闪，声音飘渺，‘我’了许久也为说出什么。

沈潜步步紧逼：“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地位？有何不同？”

沈潜问出了陶曜一直不愿面对的问题，在沈潜向她告白的时候，她刻意逃避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