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曜现去买的纸巾：“先别哭，风大，脸该疼了。去吃晚饭吧，吃饭的时候再哭。”

温凝用纸巾捂住脸，重重的点头。

还未到下班，放学的时间。火锅店里人并不多。

陶曜要了两瓶啤酒。火锅热气滚滚，乳白色蒸汽蒙住陶曜，温凝的脸。温凝的泪水在蒸汽后隐隐闪烁。

烟黄色的啤酒覆着一层白色泡沫，啤酒的气味通过鼻腔麻木人的神经，今夜的啤酒格外醉人。

“你俩处你俩的，跟他妈妈没关系。只要你们够坚定，不会是问题的。”陶曜心里清楚，周母会是温凝和周经华之间决定性的阻碍。可现今，温凝这么伤心。她只能劝温凝坚定。

温凝会坚定，周经华呢？

陶曜不敢再多想，轻轻拍着温凝的后背，给她递纸：“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一个时辰过去，温凝哭着说这两年周母对自己不礼貌的事情。说够了，温凝狠狠的把杯子砸到桌子上：“我想好了，分手！”

陶曜惊的都忘了扶起杯子：“你说什么？”

温凝抽出几张纸巾，冷静下来擦干眼泪。镇定地重复：“我说分手。”

“你想好了？”陶曜愣住了。

温凝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这种情况，迟早都得分。现在分了省得互相折磨，纠缠不清。”

“只要你俩坚持，都能克服的。”陶曜劝道。

温凝嘲讽的笑道：“你看周经华，他是能坚持下来的人吗？”

陶曜了解周经华，温凝更了解他。

“我不分。”安抚好母亲的周经华，急忙赶到陶曜给他发的地址。还没进门，周经华听到这让自己恐惧的话语：“我能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