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风云书童一路浪迹天涯地打听月家迁徙的信息,一面借此云游四方,饱览山河的壮丽,以资阅历人生。
也不知翻了多少山越过多少河,也不知花开了几遍落了几次.在风雨的洗礼中他也已经是乡音未改鬓毛衰啦!
在不知不觉的云游中,他又转到了长安,在登门和月公子及嫂夫人见了面,话了离别牵挂之苦后。他再次告别月公子和嫂夫人说:“多谢月兄和嫂夫人款待和挽留。小弟无心在京城常待,还是向往云游做一个过客漂泊者。我想再去拜访一下空闻大师,多年不见,不知他和香积寺现在是什么样?”
月公子见他有他的人生观,也就不勉强,把自己的一匹宝马送给他说:“兄弟一路走好!我也没什么赠予于你的。我这匹马,就送给你做代步工具,还望笑纳可好。”
风云书童愉快地接受了,他跨上马,抱手拜辞了月公子和嫂夫人人,朝长安近郊的香积寺奔去。
一阵功夫,风云书童就到了香积寺门外,望着眼前自己曾经激战过的地方,昔日的狼烟以被一片郁郁葱葱覆盖,心里也还欣慰。见还有一些和尚还在继续修修补补被以前战火毁坏的建筑。他就向一个和尚询问道:“请问小师傅!你们的空闻大师在哪?”
小和尚听他询问空闻大师,就合什说:“阿弥陀佛!施主请随我了。”说着小和尚就把他领到了大雄宝殿。
进了大雄宝殿,风云书童见空闻大师鹤发苍苍的在撬着木鱼。就忍不住心酸的泪水慰问道:“空闻大师安好?”
空闻大师见是风云书童这个俗家弟子回来了,顿时打起精神来说:“风云弟子,别来无恙!快去我厢房坐坐品一杯香茶再细聊。”
俩个望年之交,一坐下,似有说不完的千言万语。空闻大师长叹道:“不觉一别竟是这么多年,上个月,你的月公子哥和嫂夫人还来香积寺烧香拜佛,祈愿你们一家人能再团聚呢?”
风云书童默哀地说:“这么多年都没寻到月家上下的消息,不知他们可安好?空有我和月公子俩男儿,却不见长父母与姐姐们,亏难敢当。”
空闻大师安慰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这是人之常情。”
风云书童底头说:“此常情,绵绵无绝期呀!”
空闻大师也地头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不然吧?”说着他欣欣然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被火烧过的书说:“这是我们当初大战香积寺叛军,为了顾全大局打败叛军,不得不做出牺牲纵火自烧香积寺时,唯一在战火中幸存的一宝物,因是放在一个三重宝盒子里,三重宝盒都烧成碳了,这本书在盒子里面也烤焦了。很多地方面目全非,不全了,不过,经过我的修补,也还能看一下,只能寄希望有缘而又有悟性的人,能窥之一而之其三,如此甚好!”
风云书童见空闻大师神秘地拿出一本书,还神乎其神地说着不着边的话,就挨过去看了一眼扉页上的书名,惊讶地念道:“《玉露金盘》”
“对!”空闻大师道:“是《玉露金盘》”
风云书童若有所思地问:“这是一部什么书?”
空闻大师道:“我引此书中的一首诗做答:“
玉露金盘俩卷书,
修行上品好功夫。
分开顺逆陶甄理,
劈剖阳阳造化炉。
双双慈航飘孽海,
条条真路返仙都。
瑶池至宝须珍重,
欲度残零不可无。”
“额!还是似懂非懂。”风云书童诧异地说。
空闻大师道:“忽如一夜春风来,是很迷糊。因书残缺不全,只能概论,你且听我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