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都做蹲形用枪包围他,辰景福说:“嘿,大哥。”
“……”
他兜兜转转的看着我们三不说话。
“谢大侠救命之恩!”我跳了一只海带舞他破口大笑。贺名桉和辰景福也笑我。
不过他这样真的很像小黑客啊。
我说:“你们太过分了,我为了你们在雨中舞蹈,不鼓掌就算了,居然还笑我。要是感冒了,你们得负责。”
“噗~”大家齐齐看向贺名桉。
他坐在木棉椅上玩着手机,没发现我们大家都看着他,突然觉得他挺好看的,平头,浓眉,丹凤眼,高鼻梁,大小适中的嘴巴,每看手机每笑一下,那弯弯的眉眼一动一笑的贼好看。这还是从他进来第一次笑的那么自然,那么开心,到底是什么事呢?
“嘿!”辰景福在他背后大喊一声,吓得他手机差点落地。
“干嘛。”贺名桉皱起眉峰犀利的眼神问他,生气的样子好可爱。
“哈哈哈……”
“笑什么?”黎威问道。
“你看,你看他,是不是好可爱。”我指着贺名桉大笑,停都停不下来。
他将大衣把我的头包起来。“不许看。”然后全是黑,不知道外面的动作。
好温暖的怀抱,好幸福呀,他刚刚是在吃醋吗?
闻着淡淡的清香,好困,折腾太久,慢慢眼前模糊一片。
沉沉睡去……
我走在无人的大街,好迷茫,我在寻找什么呢?
是外婆,“外婆……”她站在杭州西湖桥上转身对我微笑,一步一步往前走,我跑啊跑跑啊跑,始终追不上她的脚步,不管我多用力的奔跑,她距我总会很远,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
我蹲坐在冰凉的石子路上,好无助,好难过。从出生起外婆就将我拉扯长大,15岁的时候外婆生病去世,我哭了一个冬天。一直到成年后,爸妈才将我从舅舅家接回。
“外婆,我好想你……”
原来是一个梦——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房里没有了下午的喧闹声。他们都走了,不知为何突然心好空,好失落。
冬夜冷,寒风刺骨。
睡了那么久倒是不困了,肚子又饿,我把中午他们带来没炒完的菜重新清洗一遍。水煮面,从前外婆总会给我做水煮面,那时候穷人能吃到这样的面已是不错。
今天是她的生日,难怪我会梦到她。
水沸腾,我把细刀面放进锅中,在锅中放几片青菜,放一点盐,一晚热腾腾的水煮面便就做好了。外婆做的味道,再也吃不到了。
吃过面条,缩回了被窝,继续我的梦。
第二天,雪依旧下,地上铺满了满满一地的雪花,美。
仰天长叹。
“阿颜。”
“盛佳明。”
他摸了摸后脑勺。“好久不见。”
我迎笑:“好久不见。”
“你看,雪越下越大,这样的场景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才见过了的。”他往校门奔跑,时转身,时转头,黑色羽绒棉服上雪白一片,他总是无忧无虑。
“是啊,我也很久很久没见过像今天这么大的雪了。”
“阿颜,你快点啊!”
“来了。”
撞上的,是我许久以来难以消去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