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怎么会不教,但是母妃也想让你和你太子哥哥多亲近亲近,如果哪一天母妃不在了,天子哥哥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也是你唯一能信任的人。”
“那四皇兄呢?”
夏羽音想了一下,然后说:“你四皇兄可以成为朋友,但是不能成为最亲近的人,因为你四皇兄的母妃是被母妃间接逼死的。”
“母妃?”温茗还小,可能不能理解夏羽音刚才说的话的含义,但是也因为她生长在宫里,所以懵懂间知道这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温茗放下笔,然后对夏羽音说:“母妃,温茗想父皇了,能去看看父皇吗?”
夏羽音把温茗从自己膝上抱下来,对静言说:“带公主去见皇上。”
“是,公主跟奴婢来吧。”静言牵着温茗走了,屋子里就只剩夏羽音和青烟了。
青烟有些不解的问:“娘娘,您为什么当着公主的面说这些话?”
“她是公主,生而高贵,但是也正是因为她生为公主,她就应该比别人懂得更多才对。本宫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更没有什么是不能对自己的女儿说的。”
夏羽音已经不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自己的态度,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算好算坏,但是现在的夏羽音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了。
除了温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