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从来没有想过元贞帝会对她说这么一句类似解释的话，而她也确实是觉得是自己踩着她嫡姐的命成为皇后的。

她怔怔的看着元贞帝：“皇上！”

元贞帝伸手拨开落下来的一缕青丝，并为她别再耳后：“朕知道母后没少因为这件事对皇后发难，你知道先皇的态度，如果不是朕自己的主意，先皇是不会舍弃李蕊变成你的。”

“那姐姐是……”

“她是自杀没错，不过却是觉得自己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她过来找过朕，但是朕没有见她，她说如果朕不能让先皇改变主意，她就自杀给朕看。”

元贞帝收回手拢在袖子里：“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自杀了，而朕也没有出来给你说过一句话，你现在知道事情和你没有一点关系，有没有对朕失望，有没有对朕有些许怨恨。”

皇后垂下头，把手从桌子上拿下来，怨恨吗？她怨恨谁也不能怨恨皇上，她不敢啊！

她自嘲的笑笑，反正本来她就是被利用的那一个，还有什么失望不失望的，不过皇上说到是他自己决定选择她得时候，她却是忍不住心跳了。

“皇上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比如为什么选择臣妾。臣妾没有那么脆弱，皇上尽管说就好了。”

“你是庶女，你成为朕的正妃本来是不容易的，但是后来你成为正妃突然很顺利，你应该理解什么意思。”

皇后笑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