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可要好好准备。”阿墨微笑地说。
巫戚月:“……”
当日下午,巫戚月所言旨令传遍整个皇宫,引起了重大的议论狂澜,女皇这一忽如其来的举动令他们惊讶不易,然而,总有人难免发愁,不满女皇的旨意,女官算了,但他们不同,他们是女皇的男人,怎么可以和常人一样。
第二日,有些不识好歹的贵人跑来御书房闹。“滚。”巫戚月闭眸揉了揉额,说了一个字,殿下那贵人吓的磕着离开。
女皇盛怒,后宫那些男人总该消停了些,渐渐的由一开始的不习惯到不闹,在这些琐事空闲的时间里,巫戚月又召集大臣们进宫一同商议五国集聚的事务,要做什么,准备什么,连续忙着,其余早被她抛之脑后。
一周过去,洛颜宫中,司空洛靠着门眼神一直盯着那无人来往的小路,脸色憔悴,精神欠安,自言自语道:“陛下真的生他的气了,不来看他了。”他后悔了,他不该赌气,不该无理取闹的,这样,他依然是她宠着的贵君。
“陛下不会不要贵君的,陛下只是忙的没时间来看贵君,不是说盛典要到了吗?陛下大概在忙。”溯言拉着他的袖子,皱着脸说。
“真的是这样么,陛下不是不要我,只是忙。”司空洛侧着头,黑眸泛有光亮,溯言的一句话,他仿佛抓住了希望,他不得承认,他沉沦与她的美好,深陷而无法再回头,短短几天不见她,他便觉得度日如年。
溯言沉默,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努力扯出开心的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