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人难道就不想为自己女儿讨回公道?自家女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与皇贵妃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皇贵妃要怎么做,应该不用下官说。”
“奴婢这就去回禀皇贵妃,耽误大人休息了。”
桂香匆匆回宫,向皇贵妃转述了张御使所说的话。
“娘娘,张御史是您的亲眷,自然是站在您这边的。”
“我是怕,张御使知道张雨箐的事情,难免不会偏帮白盛年,何况,我还曾想打掉张雨箐的孩子。”
“现下,咋们的胜算,便更多了些。”
第二日,张御使脱下了官服,上朝向皇上请罪。
“爱卿这是?“
“昨夜臣痛失爱女。“张御使泣不成声。
皇上以为张御使是为着女儿的死因怪罪白盛年,想来讨个公道。
“朕一早便派人去七王府查看消息,御医回禀,侧福晋确实是得了疟疾不幸去世。“
“皇上,臣有罪,从前因臣与七王府有着这样的关系,王爷做错了什么,我都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我女儿去世,臣再也不用有所顾忌。“张御使呈上了一封奏折。
皇上打开看后,龙颜大怒。将奏折扔到了白盛年的面前。
“你自己看。”
白盛年打开,原是为了为凌月白建了一处戏园。凌月白以青衣示人,外人自是不知,还以为白盛年流连戏院,重金建造戏院搏美人开心。
“儿臣有罪。”
朝中的大臣不知是为了何事,站在白盛年这边的也不敢随意开口。
“看在你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罚你静思己过一月。”
“儿臣领罪。”
一月?足够了。张御使冷冷的想着。
白盛年回了府上,看着宫里来的公公关上了大门。
“禁足?“君曦听闻匆匆赶来。
“要委屈夫人暂时不能出府了。“
“也挺好,反正有你陪我。”
君曦靠在白盛年的肩上,只觉得背后有东西在点着他的背,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凌月白。
“你想吓死人?”凌月白还未卸下妆容,君曦捂着胸口吓了一跳。白盛年也是。
“先去洗把脸。”
“怎么回事?我唱戏唱到一半,听说你被禁足了?”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美人。“白盛年打趣道。
“朝中人以为我进屋藏娇。“
“为着那个戏园?当初怕招摇,却不想连累了你。“
“你也知道连累?没有补偿?“君曦又想和他斗嘴。
“有补偿也不是给你。“
“我夫君的就是我的。“
凌月白撇了撇嘴。
“如今打算如何?”
“等。”
凌月白虽还想继续问下去,但是白盛年如此说,便知道他定是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