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嫣今日穿了一件淡紫色缀花流苏裙摆拖地长裙,漆黑如墨的长发瀑布般直直垂下,浓密的发梢无风自动,颇具风情,一步一个玲珑,款款走向自己的位置。
当然,她一只手仍是花婆婆牵着,指引方向。
“她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流云阁里其他炼药的人指着叶嫣小声说道。
“是更加漂亮了。”有人直言不讳道。
“她本来就天生丽质好吗,这样真的好吗,真的好吗,可让我们怎么活哦……”一个女子做委屈状。
“是啊,是啊,同为女人,怎么就这么大差别。天理何在!”又有人表示很有共鸣。
“那人家还一个爹同一个种呢,你看她两个妹妹,不也就那么回事,我们也该知足了。”有人表示人各有命。
“保不齐,是种有问题呢,不排除是不一样的……”
“嚼什么舌根,当心挖了去!”那人的“种”字还没说完,就被叶青枝大吼了一顿。
只见,那人面前的鼎炉立刻就翻了几番,药材混和着水汁溅了她一身,鼎炉不偏不倚砸中了她的脚踝,疼得她哇哇大叫,两行眼泪小溪一样径自汪汪滚落。
这招杀一儆百很有效,其他人立马都噤若寒蝉,佯装埋首炼药。
叶嫣淡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叶青枝绿衣绿鞋,右半边长发散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左半边头发却是用一条黄簪子束了起来,整个人带着十足的怒气,双眼圆睁,像是吃了十斤火药。
叶嫣不惊不慌,和花婆婆一起采药熔炉,她的动作窸窸窣窣,摸来摸去,仍是一副盲女的样子。
没人发现有什么异常。